第19章
這晚程鬱請的高爾夫球場附近不遠的海鮮市場大排檔,請談兆天吃海鮮。
兩人邊吃邊聊,聊了很多高爾夫相關的話題,聊得十分愉快、也格外起勁——程鬱蠻喜歡打高爾夫的,他雖然打得不多、水平一般,但電視上比賽看得多,也很關注高爾夫的各項賽事。
談兆天好歹開的高爾夫球場,瞭解得自然不少,球打得可以。
一直聊一直聊、邊吃邊聊,透過程鬱聊高爾夫的神情和語氣,談兆天自然知道了程鬱喜歡高爾夫。
於是投其所好的,談兆天說他那裡有個某知名高爾夫球星的簽名照,他放著也是放著,問程鬱要不要。
“給我嗎?”
程鬱驚喜:“你捨得的話,可以啊。”
談兆天面上不顯,眼底藏笑——程鬱不收禮,但他這不就把東西送出去了。
談兆天:“我改天拿給你。”
又說:“要不要在球場辦個會員?有空過來打球。”
程鬱知道這種球場的會員一般都挺貴的。
他想了想,如實道:“我倒是想,太貴了。”
普通會員的會費一年起碼十幾萬。
談兆天:“不收你錢。”
程鬱搖搖頭。
他知道談兆天是好意,但這份好意的背後不是朋友友誼,是別的,程鬱自然不會接受。
談兆天這時也意識到自己目的性太強、顯得刻意,便沒有堅持,依舊不勉強程鬱,很快略過這個話題,只是說:“改天一起打球。”
“好啊。”
程鬱覺得這個可以。
談兆天馬上道:“這週末?”
程鬱想了想,爽快道:“行啊,這周應該不用加班,那就這週末。”
於是週末,程鬱特意穿了短袖的poo衫,戴了帽子,來這邊的球場和談兆天打室外高爾夫,而沒有應下張君寧臨時的邀約。
“你在哪兒啊?”
程鬱接到張君寧的電話,問他在哪裡。
程鬱站在遮陽傘下面,手機附耳,臉上戴了墨鏡,另一手是支地的球杆。
他邊看著不遠處的談兆天,邊對手機那頭的張君寧道:“我出來打高爾夫了。”
“啊?”
張君寧:“你怎麼不喊我啊。”
又改口:“還是算了,這天這麼曬。”
已經五月份了,五月份的太陽挺曬人的。
恰好這時談兆天揮杆,一杆將球揮出,球拋得又高又遠,是非常漂亮的一球。
程鬱看見了,下意識喊了句“好球”,被手機那頭的張君寧聽到了。
張君寧便問:“你在和誰打球啊?”
程鬱回:“談兆天啊,大g哥。”
“啊?”
張君寧驚訝:“你上週末和我一起按摩的時候不還說等過了新鮮期,你們就沒話聊見面少了嗎。”
程鬱就解釋週一陪老闆和大佬打球時候偶遇了談兆天,不但球場就是談兆天和人合夥開的,談兆天也喜歡高爾夫,於是兩人約出來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