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道:“等他開始覺得追人不過如此,也發現和我沒有任何進展,準備放棄,我就馬上和他交朋友。”
“反正他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怎麼都得把‘程鬱朋友’這個名分安給他。”
張君寧吃完了,抬頭,嗦嗦筷子上的紅油,看向程鬱:“我反正不信他會這麼快放棄。”
“說不定有後招呢。”
“什麼後招?”
程鬱也吃完了,打了個飽嗝,碗筷送去床頭櫃上,抽紙巾擦擦嘴,說:“我連他禮物都不收。”
“有時間的話,我也會約別的朋友出去玩兒,又不會一有空就只和他見面。”
“我去……”
張君寧也把碗送回床頭櫃,抽紙巾擦嘴:“你這麼說,大g哥完全沒希望啊。”
程鬱兩腿盤著,抻直了背,聳聳肩,扭扭脖子:“我這個單身主義又不是擺設。”
結果這番話落地還沒24小時,次日週一,下午,程鬱陪陸澤深去和某司大佬打室外高爾夫,就在高爾夫球場偶遇了談兆天——
當時陸澤深和大佬才打了兩個果嶺,陽光好、天熱,他們隨行帶的水不夠冰,程鬱察覺了這一細節,悄悄和陸澤深打了個招呼,開電瓶車走了,去室內館拿冰飲。
等到了,停車,下來,程鬱頂著大太陽往室內館的方向走,快走到門口了,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低沉的聲音:“程鬱。”
程鬱一頓,轉頭,意外看見了談兆天。
他自然驚訝,看著走近的談兆天,說:“好巧,你也在。”
問:“你來打高爾夫?”
“不是。”
談兆天解釋:“有個果嶺的草坪不太行了,找工人過來看看。”
?
程鬱更驚訝了,睜大眼睛,愕然:“這兒也是你的生意啊?”
談兆天:“差不多,和人合夥開的。”
不是。
程鬱眨眨眼,忍不住道:“我怎麼感覺走到哪兒,哪兒就有你的生意啊?”
談兆天笑了笑,覺得程鬱這愕然的樣子怪可愛俏皮的。
他帶程鬱往室內館走,邊走邊道:“你來打球?”
“不是。”
程鬱邁步,解釋:“我老闆和人在這兒打球,我陪著。”
再次驚愕:“天啊,到處都是你的生意。”
因為真的驚訝,又問:“是不是沒有你不做的生意啊?”
“沒那麼誇張。”
談兆天又勾了下唇角,跟著道:“你來室內館拿什麼?球杆?”
“不是,飲料。”
程鬱解釋:“天太熱了,我來拿點冰飲。”
說著掃了眼館內,準備往飲料區那兒走,同時和談兆天打招呼:“那你忙吧,我去拿飲料,我老闆還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