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致最初發作的時候,不是沒自己弄過,他想著既然是要做那種事,只要宣洩出來就行,並不一定非得跟人做?但事實上卻沒有按他想的那樣發展,沒有得到宣洩就算了,還差點逼瘋自己,還好打針及時,弄巧成拙後,方致就不再挑戰了,老老實實打針睡冰塊,這才挺了這麼久。
所以當從杜成淵那裡得到了撫慰後,心裡憤憤然,為什麼發情的時候自己弄就不會被爽到?別人卻可以?這特喵的是在歧視?
杜成淵看著懷裡因為快感而眼圈發紅的方致,在他的額頭、鼻尖、嘴唇上落下輕柔的吻。
“你看起來很美味。”讓我想要一口把你吞掉。
方致哪有功夫回應杜成淵的調戲?當到達頂峰的時候,不自覺勾住腳尖,手在杜成淵的手臂上刮出一道道紅痕,昏了過去。
方致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杜成淵圈在懷裡,歪著頭靠在杜成淵的上臂處,兩人一同坐在足夠寬敞的浴缸裡,杜成淵察覺到方致醒了過來,用下巴蹭了蹭方致濕漉漉的發說:“看來,這個方法,還是挺有用的?”
方致啞著嗓子問道:“幾點了?”
杜成淵道:“六點。”
方致不甚清醒的眼眸猛地一亮,詫異道:“只昏過去了這麼一會兒時間?”
杜成淵嗯了聲。
方致籲出口氣,心裡卸下塊石頭,舒服的靠在杜成淵結實的胸膛上,道:“早知道一開始就找你幫忙了。”真心遺憾。
杜成淵的手覆在方致的腹部,此時靠在他身上的方致也察覺到了杜成淵某個地方的變化,一臉正色的扭過頭:“請收斂你的兇器。”
杜成淵不由分說的固定住方致的後腦勺,吻了上去,被伺候的很爽的方致扭著頭毫不吝嗇的回應他的吻,手卻不老實的去碰抵在腿邊又硬又燙的兇器上。
杜成淵握住方致不老實的手,將他的手按上去,結束這個吻後,貼著方致的耳朵說:“看來你還不累,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兒。”
方致也不扭捏,互相幫助才能更好的建立和諧社會的道理他懂,哼嚀道:“教壞小朋友了哦。”
杜成淵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方致,說道:“用手多累,不如換個方式。”
“什麼?”方致下意識接道。
晚上,方致揉著臉頰坐在餐椅上,瞪著對面的罪魁禍首,很不滿的樣子。
杜成淵挑眉道:“怎麼,要我餵你?”
“不用。”方致拿起筷子夾菜,拒絕之意明顯。
杜成淵沒有強求,拿起旁邊的湯碗給他盛湯,然後放在一旁道:“晾一會兒。”
“哼!”我是不會那麼輕易被收買的,夾起一粒切碎的酸豆角放進嘴裡,這一小碟酸豆角是配白粥特意買的。
“嘶——”
“很酸?”杜成淵看著他道。
方致聞言,又瞪了他一眼,說:“酸的我上下牙都無法咬合了。”
“嗯?我問你酸豆角很酸?”
“……”方致喉中一哽,氣血上湧,很想給杜成淵左來一刀,右來一刀。
杜成淵逸出聲笑,一臉不解道:“難道你說的不是酸豆角?”
方致怎麼可能會承認是自己想歪了?臉不紅氣不喘地回道:“我說的就是酸豆角酸的我上下牙無法咬合了。”
杜成淵深沉道:“我還以為是我的緣故,看來是我想歪了。”
方致眼一眯,擼袖子道:“是不是想打架?”
杜成淵端起旁邊的湯碗,舀了一勺遞到方致的唇邊,寵溺道:“辛苦了。”
一拳打在棉花上是什麼感覺?就是這個感覺!
“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