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一個人,你是我第一個見到的同類。”方致揉了揉發暈的腦袋道。
蕭檉手裡拿著筆,轉了轉,答非所問道:“那你有心儀的配偶嗎?”
“幹什麼?”
“交配可以緩解你這種情況。”
“!”
“需要這麼驚訝嗎?有心儀的配偶,就去求歡,然後怎麼樣不用我跟你詳細說說吧?這樣之後你的症狀就會緩解。”
“等等,配偶是指……”
“母貓。”
方致的三觀被震碎了,難以接受的繼續問道。
“必須得是母的嗎?”
蕭檉露出個玩味的笑,說:“公的也可以。”
方致面部充血,隱隱有爆血管的趨勢:“必須……得是貓嗎?”
“女人也可以。”
方致鬆了口氣的同時,不死心的又問了句:“必須得這樣?沒別的辦法?”
“想要快速緩解你現在症狀的方法,只有這個。”
“那慢速呢……”
“準備足量可以覆蓋全身的冰塊,幾支鎮定劑,現在你的症狀還只是個開始,能夠控制住理智,等到發情期的最後幾天,你可能會神志不清,做出點違反人類接受度的行為。”
“比如……”
“誰知道呢,裸奔或者在慾望的支配下從而向他人求歡?”
“只要熬過去,就不用找貓或者找人求歡了?”
蕭檉:“今年熬過去了,明年的發情期在向你招手。”
方致從撐著腦袋的姿勢慢慢捂住臉,痛苦的呻吟了幾下,當貓人要不要活得如此複雜如此原始?
“謝謝同類關於發情期的指導,等我挺過來後,會送面錦旗給你。”方致誠懇的感謝來自同類的“友好”。
蕭檉呵呵道:“謝寧子悠就可以了。”誰叫他喜歡你這個……朋友呢?
所以是愛屋及烏?
方致透過手指縫看到蕭檉的臉上明明白白寫著“我不嫉妒”,抽抽嘴角。
果然是嫉妒嗎?為什麼覺得很喜感呢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