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r松開嘴裡的骨頭,站在花園裡扭轉身姿,面對方致,沖他低吼。
方致對於它的威脅,給與的反應是:“喵嗚——”好啊,我等著,嗬嗬。
嗬嗬倆字不是高貴冷豔風輕雲淡的那種調調,而是很重很重的語氣,高調張揚又肆無忌憚。
這一句,特別是最後那個很不屑的嗬嗬,成功激怒了kar,它暴躁的在花園裡亂轉,不時瞪向悠哉悠哉的方致,看它瘋狂的樣子,很想沖過來。
方致站得高看得遠,姿態擺的也很高,對於這只狗,方致的怒意並不大,它只能算是個爪牙,真正的主謀是劉羽琦。
一貓一狗剛剛的對吼可謂是火花四濺,正在方致對kar扮高冷時,劉羽琦從房子裡走出來,手上戴著白手套,拎著一個東西……
看清她手裡的東西,方致瞳孔一縮,身體僵住。
是一隻貓,髒兮兮的身體上鮮血淋漓,看起來枯瘦伶仃又悽慘。
kar看到主人從裡面走出來,不再理會方致,討好地湊近主人,用舌頭舔了舔主人手上那隻貓的血。
劉羽琦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遠處注視著這一切的方致,她隨手把被她折磨的只剩一口氣的流浪貓扔在雪地上,摘下白手套丟在它的身上,對kar說:“最討厭這些惡心的野貓,不如以後每週弄死一隻?”劉羽琦笑著對kar說道。
看到主人的表情,kar打了個寒顫,汪汪叫著回應,劉羽琦摸著它的腦袋,把貓扔到kar剛剛刨的坑裡,慢條斯理地摘下手套扔在坑裡貓的屍體上,接著,kar開始用旁邊的碎土填坑,掩埋這一切。
目睹了這一切的方致身體抖個不停,並不是害怕的抖,而是氣得,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怎麼會!
雖然隔得太遠,對方的聲音又不大,他並不能知道劉羽琦說了什麼,但他知道,對方一定和之前對自己說的話的語氣一樣,涼薄殘忍。
“kar,去,咬死它,這樣又少了一隻野貓,它們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呵呵。”
“死了嗎?它應該感謝我讓它解脫了。”
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方致永遠記得她當時的這句話,記得她隨意踐踏其他生命的樣子,惡毒又冷酷。
方致看著劉羽琦的側臉,突然有點犯惡心,那種彷彿嗅到了腐臭的肉而産生的惡心欲吐的感覺,令他整個人都很不舒服。
她怎麼可以這麼變態?心理有病就得治!
他必須揭露她的行徑!
完全忍不了!
必須揭露!
要怎麼揭露她,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