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沒想到這個時候沈知遇還能這樣反駁,應晏的眼神變了變。可沈知遇像是沒看到,依舊挑戰著應晏的‘權威’:“應總,你也太不瞭解我了。”
應晏說服了自己。
他說沈知遇是在自虐,其實想想自己又何嘗不是?明明下面硬的發疼,卻還是惡趣味的非要聽到一聲求饒。可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沒有。這種藥應晏很清楚效果。所以即便沈知遇現在還是堅持底線,等下自己進入他的身體,他也會情不自禁的抱上來,在自己的身下淫叫不止。
所以應晏沒有再等,他粗暴的拖著沈知遇離開了浴室,甩到了床上。
床墊很軟,沈知遇的身體在上面顛了顛,還沒等他緩和不適的暈眩感,應晏已經壓了下來,重重的進入了他。
“嗯……”沈知遇揚起了脖頸,渾身都在發抖。
應晏的表情也有些驚喜,畢竟他沒想到沈知遇會在自己剛進入的第一時間就射出來。
“沈知遇。”應晏嘲笑他:“嘴上說著不想要,可你還不是爽的立刻射了出來,而且你下面怎麼這麼多水?我還是第一次見一個男人流這麼多水。”
應晏以為沈知遇會和自己之前的那些床伴一樣,吃了藥以後會被自己操的從烈女變蕩婦。
可沈知遇沒有,他終究和那些人不同。
哪怕此時的他已經明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可那雙看著自己的眼睛也依然像是在看宿世的仇人。
“慢……慢一點……啊——”
應晏抓住了沈知遇的頭發,讓他直起身體貼靠在自己的胸口,張口咬在他的肩膀:
“慢一點不就不疼了麼?嗯?”應晏速度不減,一邊把沈知遇往下按一邊往上頂,xing器在沈知遇的體內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沈知遇仰著頭,痛到暫停了呼吸。
“喜歡嗎?”應晏頂弄著他:“沈總如果不滿意,我還可以更狠。”
沈知遇又沒了聲音。
應晏罵了一句,從他的體內撤出來,即便再不情願,沈知遇還是被操開了,離開了xing器的填充,那裡無法立刻緊閉,成了一個粉色的肉洞,隨著一次次無意識的收縮,不知名的液體從裡面緩緩流出,淫靡的讓人口幹舌燥。
應晏咬了咬牙,忍下了再次沖進去的慾火,扯著他的手臂將他甩在了臥室的床上。
醉酒的暈眩加上床墊的顛簸讓沈知遇有強烈的失重感。應晏正在興頭上,應該馬上沖進他的身體裡的,可他卻忍了下來,站在床邊的位置看著側臥在床上的人。
在可以被衣服遮掩的地方,幾乎都被自己留下了痕跡,肩膀上的牙印深到幾乎快要出血,屁股因為撞擊紅的像蜜桃,腰部和大腿根處的手指印開始有青紫的跡象。
頭發汗濕,他以很小的幅度呼吸起伏著,眼睛無神的盯著某處,怎麼看都是一副被人玩爛了的模樣。
應晏意識到自己喜歡這樣的沈知遇。
西裝革履,溫文爾雅的他誰都能見到,可這樣宛若婊子一樣的沈知遇只有自己看得到。
那是僅屬於他們之間的私密。
應晏被這滿足的佔有爽到了。
應晏性慾比之前更高漲,可他卻不急於這一刻的享樂,他在這前所未有的佔有裡嘗到了隱忍的快樂。走過去掐住沈知遇的下巴,迫使他的視線在自己臉上定焦:
“疼嗎?”
沈知遇看著應晏,沒有聲音。應晏也不在意,掐著他下巴的手緩緩下移,摩挲在他的脖頸:
“沈知遇,你的這副樣子只有我一個人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他答應了,以後要一起玩’房子盛這句惡心了自己一晚上的話在這個時刻又跳出來讓沈知遇反胃。他不知道應晏和房子盛交易了什麼,又是在什麼情況下答應的,可不管是什麼,都讓沈知遇前所未有的惡心。
他不是不能問應晏,可沒有意義。說到底他只是應晏的一個玩物,如果有一天應晏真的要找別人來一起,自己若沒有魚死網破,破釜沉舟的勇氣,怕是也只能認了。
“應總是準備和別人一起上我嗎?”沈知遇把這句話問的很輕。
“你聽話一些,別惹我生氣。”應晏拍拍他的臉,說:“我瘋起來什麼樣兒,你不會想知道的。”
沈知遇靜靜地看著他,應晏就在這樣的視線裡撈起他的雙腿用力分開,重新進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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