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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遇被翻過身扯下褲子又把著腰被迫撅起來的時候,他感覺到了屈辱,但這是對的,他們就應該這樣。可當應晏下床拉開抽屜將潤滑拿出來為他細細擴張的時候沈知遇卻又蹙了眉,他的手向後伸,抓住了應晏的手:
“不用,直接來就好。”
應晏應該察覺到不對的,可面對這樣的沈知遇他能忍到現在都沒有沖進他的身體裡已經算是忍耐力絕佳了。
誰能受得住這樣的沈知遇?一個清冷到骨子裡的人,一個即便被折磨到暈厥也絕不會吐出一句求饒的人,一個寧可痛苦也不享想要做愛。
應晏是個凡夫俗子,他受不住,也絕對不會允許其他人看到這樣的沈知遇。他在沈知遇的急切裡失了耐性,像他們最開始一樣強硬的沖進了他的體內。
即便前幾天被假yin莖雙龍的時候應晏也是細細擴張到他能接受才進入,如今這猶如被生生鑿開的痛處沈知遇已經許久都未曾嘗過了,他痛到攥緊床單,痛到咬住枕頭,卻又在應晏拔出又挺進的動作裡揚起脖頸,露出脆弱的動脈。
太疼了。
可這是他要的,怨不得別人。
應晏也覺得疼,沈知遇夾他太緊了,但這感覺並不陌生,兩人剛有交易關系的最初,為了敲碎他,折辱他,他也如現在這樣從來都不顧忌沈知遇是否舒服,那從來也都不是他會去在意的事情,他只在意自己是否快樂。
這事兒幾乎是一種本能,床伴不值得他費心思。
原以為他會一直這樣,尤其今天這場性事是沈知遇自己想要的,就更不應該在乎,可看到沈知遇痛到後背都布滿了一層薄汗的時候,應晏突然就不忍了。
他沒意識到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不忍,沒意識到這也成了一種下意識的本能。
他退出來,拿回了被他扔開的潤滑劑擠了許多在沈知遇的臀縫間,繼而伸手進去擴張,只是沈知遇非但沒有感謝,反而又一次抓住了他:
“不用,直接來就好。”
“沈總今天怎麼了?”應晏吻上他的腰窩,他的後背,每一個吻都是極度的招惹:“這麼饑渴的麼?可你後面這張嘴夾我太疼了,不捅的松一點我也不舒服啊。”
沈知遇蹙了眉,應晏在他趴在枕頭間的縫隙裡瞧出他大概還是想說什麼的,卻又壓抑了回去。
應晏不傻,他敏感的察覺到了沈知遇今天有些不對勁,主動要做本就不是沈知遇會做的事情,但這點異樣感比起沈知遇給予他的誘惑則顯得不那麼重要。
或許他會在今後的某個點突然想起來今天的怪異,卻絕不會是現在。
“沈總是被虐出快感了嗎?”應晏又加了一根手指在他的體內:“我記得那天的你好像很爽,都被操尿了兩次呢,體驗出其中的快啊,我們可以偶爾再過去玩玩,下次我們試試鞭子好不好?你的面板真的很適合在上面留下痕跡……”
應晏咬上他的肩胛骨,用了力,沈知遇痛到又一次揚起脖頸,應晏以為他會和以前一樣隱忍下去,哪怕再疼也會咬牙一聲不吭,但他又一次猜錯了沈知遇,他每個字都在顫,卻依然開了口。
“說好了的。”沈知遇說:“隨叫隨到,隨便應總玩,應總想怎麼玩,都可以。”
瘋了,應晏此刻只剩下這一個念頭,說出這些話的人不是沈知遇,沈知遇不是這樣的,但他又熟悉沈知遇,手下的人不是別人。
他被這樣順從的沈知遇誘惑到幾乎沒有理智。
太欲了,欲的他慾火焚身,欲罷不能。
四根手指並攏在沈知遇的後xue裡快速抽插了十幾下,終是到了極限,他翻身躺下將沈知遇扯到自己的身上跨坐在腰腹部,他看著因為姿勢顛倒而迷惑的沈知遇,抬頭愛憐的吻住他,在沈知遇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告訴他:
“想要就自己吃進去,自己動。”
不許說我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