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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遇在和應晏的交易上明白了一個道理,那便是永遠不要有求於人,否則只有任人拿捏的份兒。
但明白和運用又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即便時間能夠倒轉回幾個月以前,哪怕沈知遇帶著如今的記憶回去,面對應晏這條路,他大機率還是會走。尊嚴和臉面在交易達成的那一刻便是最要不得的東西。
執意保留,苦的也只有自己。
沈知遇的目光從應晏的臉上緩緩下移,他似是現在才發現應晏依舊西裝革履,著裝整齊的像是剛從哪個宴會場出來,與衣冠不整赤裸著下身的自己對比鮮明。
應晏在向自己傳遞一個訊息,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以任何方式玩弄自己。
他當然可以。
只要自己還在仰仗著應晏的鼻息茍活,他就可以。
應晏的耐心在剛才的擴張中消耗殆盡,他懶得再等,直接去拿箱子裡的手銬,卻在剛碰觸到的時候被沈知遇抓住了手。應晏頓下動作看著他,沈知遇的視線落在面前應晏的手腕上,在睫毛輕輕顫了顫之後,緩緩低下了頭。
手腕處濕熱的觸感讓應晏的指尖不自覺的顫了下。
應晏是個浪蕩的,什麼都玩過,甚至還養過一段時間的人形犬,舔手腕這種小兒科本是不夠看的,但這一刻卻莫名其妙的像是被一顆帶著催情藥的子彈擊中了般,他說不清從尾椎處滋生起而又迅速躥至後腦的酥麻感是因為什麼,無可厚非的是,他喜歡這一刻的感覺。
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劣根性,男人百看不厭的不過是勸妓從良,逼良為娼。應晏以前沒覺得,但現在卻意識到了,不過他只在沈知遇的身上體驗到了這種感覺。
一個人前人人敬畏的他,一個可以決定公司生死的他,一個在酒會中淡然自若,遊刃有餘的他,這一刻卻在自己的面前,像狗一樣的舔舐著他自己射出來的東西,他當然是不情願的,可卻不得不這麼做。
正因為不得不,才更有意思。
應晏承認,他就是喜歡看沈知遇勉強又自願,厭惡又忍耐的模樣。
沈知遇自己或許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樣的他究竟有多讓人移不開視線,多招人喜歡,但這沒什麼不好,這樣的沈知遇,應晏只想自己一個人看到,連沈知遇自己都不行。
掐著他的脖頸重新讓他看向自己的時候,沈知遇的舌尖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去,粉色的,招人的,帶著屬於他自己的一點腥白,浪蕩到了極致,卻也純到了極致。應晏在沈知遇清冷的目光中看到了瘋狂的自己。
是有點瘋狂,不然也不至於就那麼捏開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沈知遇有幾秒鐘是沒反應過來的,說來奇怪,他和應晏做盡了親密事,卻從未接過吻,連蜻蜓點水的碰觸都不曾有過。但這一刻被他的舌尖攪弄口腔,沈知遇才意識到比起xing交,他更抗拒親吻。
做的時候他從未掙紮,但在反應過來應晏親吻自己的時候,他的手幾乎是下意識的抵在了應晏的胸口。
應晏被推的稍稍離開,他像狼一樣的盯著沈知遇,清楚的看到了沈知遇的抗拒,但他不在乎。
沈知遇被猛地推倒在了床上,還未反應過來,脖頸上的領帶已經被應晏扯在了手中,手腕被擒住捆在了床頭的位置,沈知遇掙脫不開。應晏站在床頭,當著他的面脫光了自己,繼而上床撈起他的雙腿,在進入他的時候壓下身體,重新吻住了他。
吻的沈知遇快要窒息。
卡肉的我真狗
下次爭取多更點,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