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晏不再需要他前前後後的動,他把沈知遇的嘴巴當成了一個肉洞,頻率近乎瘋狂的頂弄,每一次都是盡根沒入,每一次都進到喉嚨裡去,沈知遇的幹嘔他不在乎,沈知遇的窒息他也不關心,他只看到了沈知遇眼角的那滴淚。
他想要沈知遇哭的更多。
沈知遇反抗了,應晏這把他往死裡弄的架勢他招架不住,可一個被壓制的沈知遇又怎麼可能是瘋狂應晏的對手呢?他的反抗看起來猶如一場笑話般微不足道,應晏根本不在乎,到最後沈知遇沒了力氣,就連放在應晏大腿的手也無力的滑下來。
應晏快要射的前幾秒將xing器退了出來,對著沈知遇的臉開始打飛機,比起讓他吃下這些東西,他更願意弄髒他。
他越髒,應晏就越滿足。
沈知遇似是靈魂都被操弄的出了竅,以至於應晏這麼做的時候,他的表情始終是帶著一些茫然的。也就是這樣的表情,讓應晏沒忍住爆了口粗:
“操你媽的。”
然後將射了一半的xing器又塞進了他的嘴裡。
沈知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沈知遇想忍的,可他怎麼也忍不下了,在應晏還沒完全退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推開了他,起身快步走向休息室的衛生間吐了出來。
應晏爽了,所以也不在乎沈知遇吐不吐的,他雖然沒吃過那東西,卻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味道,沈知遇的反應並沒有讓他有任何的想法,他坐回椅子上,褲子也沒扣,就那麼大喇喇的坦露著xing器,腦子裡回想的都還是沈知遇剛才的模樣。
太招人了,太讓人把持不住了。一個人是怎麼做到又冷又熱,又純又欲的呢?他從未見過除沈知遇之外第二個這樣的人。
應晏在外面想什麼沈知遇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惡心的要把昨天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直到吐到沒東西可吐才緩緩的抬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臉未清洗,還帶著應晏射出來的東西,嘴唇是腫的,嘴角有細微的傷口,喉嚨更是痛到吞嚥都困難,眼睛也因為生理性的眼淚而發紅。
他怎麼會這麼狼狽?他怎麼成了這副樣子?
西裝外套上也有精ye,這下不換衣服都不行了。沈知遇脫了外套隨手扔在了垃圾桶裡,繼而開啟水龍頭洗臉,等再抬頭的時候他在鏡子裡看到了應晏的臉。應晏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了,正倚靠在門口看著他。
沈知遇和他的視線短暫交彙,又很快錯開,抽了張面巾紙慢慢擦著。
“沈總好像沒爽。”應晏慢悠悠的語調,是發洩過後的慵懶。
“應總爽了就好。”沈知遇將面巾紙團成團,扔進了垃圾桶。應晏的視線跟著那團紙看到了垃圾桶的西裝,勾了勾唇角。
應晏不是傻子,不管是沈知遇的語氣還是動作,他都能知曉沈知遇的情緒不太對,可他也願意縱容這樣的小脾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眼前這位還被欺負的這麼慘。
比起他貓一樣的露一下爪子,應晏更在意另一件事。
“那怎麼行?”應晏笑著說:“下次,下次我也讓沈總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