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跪著爬到諾皇的腳下,哭的梨花帶雨,抱著諾皇的腿,“不要,婉兒求求皇帝舅舅,不要將輕狂關押地牢。”
青峋見此,她用身子擋在楚輕狂的前頭,保護著他,“諾皇,楚輕狂立下大功,他提出此請求,只因為他深愛婉兒郡主,他何錯之有?!”
小米護在輕狂身旁,伸手做著隨時打鬥的姿勢。
紙人楚輕狂依舊波瀾不驚,如同雕塑站在原地,而他的身旁,青峋與小米紛紛警惕四周。
徹王灼人的目光注視著楚輕狂,眼睛眯了眯,他總覺得今日的楚輕狂有些不對勁。按理說,楚輕狂已經在米江鎮被人推下米江河,淹死於洪水之中,而如今怎麼短短數日,竟好端端的出現在這裡?!
嶽棕兒眸底劃過一抹異樣,淡淡的說道“小米師妹,我們是修仙問道中人,塵俗之事,還是少管為妙。”
“哼!”小米不以為然的朝著嶽棕兒撇了撇嘴。
徹王越看越不對勁,他總覺得今日的楚輕狂看上去怪怪,不過他是北越徹王,身份尊貴自然要體現出他的寬宏大量。
“父皇,兒臣想,楚輕狂可能是一路勞累,所以出言欠思,這次家宴看在長公主的份上,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諾皇聽此,揮了揮袖,“楚輕狂,這次看在徹王替你求情的份上,朕暫且饒你一回,你下去吧。”
跪在地上的婉兒,雙眼含著淚珠注視著楚輕狂,她知道,只要他楚輕狂再次觸怒龍顏,定會被關押地牢,所以她希望楚輕狂退下。
而這一回,紙人楚輕狂偏偏固執的站在原地,不曾有離去的意思。
它呆涕無光的目光注視著諾皇,再次說道“臣與婉兒從小青梅竹馬,兩人早已經私定終身,請皇上成全!”
頓時,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氣,他還真是不怕死。
而婉兒郡主聽此,跪坐在地上,則是淚流滿臉,更是哭的梨花帶雨。
而徹王與嶽棕兒周少天三人,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眸子裡透著不明的笑意,這正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太陽正當頭頂,炎熱的烤炙郡主府,所有人都汗流浹背,額頭上冒著汗珠,而楚輕狂卻淡定如石。
諾皇握緊手中的酒杯,狠狠地砸向楚輕狂,大喊道:“放肆”
青峋立刻見此抬袖揮向酒杯,頓時酒杯被砸入了花草中。
“來人,將他們全部拿下!”諾皇大聲喊道。
隨即,十幾位侍衛,紛紛上前持劍指著楚輕狂青峋小米三人。
嶽棕兒見此,眸底劃過一抹冷笑,隨即聳了聳肩,惺惺作態的喊道“小米,趕緊退下!”
而小米一直護在楚輕狂的身旁不曾離開,嶽棕兒的虛偽,她早就見識過了,她最討厭這種虛偽又虛榮而且還爭強好勝的男人。
青峋警惕的目光環顧著周圍的侍衛,落在諾皇身上,“憑几個番薯,想困住我們?!”
青峋的話畢後,嶽棕兒與周少天紛紛站起身來,飛向院子中間,紛紛拔出腰間的菱嶽劍,指向青峋小米楚輕狂三人。
“如果加上我們兩個,青峋你說能困得住你們嗎?”
這時候,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長公主,她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朝諾皇行禮。
“求皇上放過楚輕狂吧!”
“哼,他屢次三番不識抬舉,朕實在忍無可忍,你們還不趕緊將他拿下?!”諾皇怒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