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松果砸在了清詩莘的頭頂,她吃痛一聲,停頓了動作,抬手摸了摸頭頂處,頭頂處剛剛被松果砸過的地方已經腫了個包。
而那顆松果掉在地上滾了一圈,消失在雜草中。
“詩莘師妹,你怎麼啦?”嶽棕兒見她停下動作,便關切的問道。
“沒事,被松果砸到了頭,”隨即,清詩莘繼續揮劍練舞。
松樹上的小米,背靠著松樹,露出半個頭來瞧了瞧下方,她冷冷一笑,繼續摘下兩顆松果,朝著嶽棕兒扔去。
頓時,兩顆松果多砸在了嶽棕兒的額頭上,嶽棕兒吃痛一聲,望著掉落在地上一前一後的兩顆松果,他抬頭看向松樹上。
而此刻,松樹上除了葉子和松果,便什麼多沒有。
清詩莘見此,停下手中的動手,她立刻上前來到嶽棕兒的身旁。
“棕兒師兄,你怎麼啦?!”
“沒什麼,被樹上掉下的松果砸到了頭。”他伸手摸了摸額頭,額頭上冒兩個包。
有是松果?!清詩莘抬頭看向一旁的幾棵松樹,高大蔥鬱,上面掛著許多的松果,松果已經乾枯了。
突然,她注意到中間那棵松樹,松樹頂端的樹梢旁,露出了白色的裙角。
清詩莘憋了憋唇,眸底劃過一抹異樣的冷笑。
“棕兒師兄,這這松樹上的松果這麼多,會不會藏了什麼偷吃松果的松鼠?”
清詩莘這句話,明顯是拐著彎罵小米是偷松果的松鼠。
“松鼠?!”嶽棕兒抬頭看向松樹,突然目光注意到中間那棵松樹,松樹頂端的樹梢旁,露出了白色的裙角。
嶽棕兒頓時拉下臉色,“師妹,我看到你了,趕緊下來。”
小米從樹梢後露出半個身子,雙腿在空中晃悠,手中玩著松果。
“我不下來,詩莘師妹不是說了,樹上可能有松鼠。我在抓松鼠呀,你們練你們的功,我抓我的松鼠。”
一句詩莘師妹,足已證明,她比清詩莘高一等,加上她是嶽天機唯一的女兒,身份自然特殊,所有人多對她畢恭畢敬。
“你爬那麼高,就是為了抓松鼠?!”嶽棕兒沉著臉,沉聲的說道。
而這個時候,所有弟子們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紛紛注視著松樹上的小米。
“快去通知師父,”嶽棕兒朝一旁的小師弟說道,接著目光望了一眼地上的松果。
他並不擔心小米會從樹上摔下來,他擔心他們練舞之時,她用松果繼續搗亂。
小米淡然一笑,抬手指著清詩莘,“除非,除非你讓她上來抓松鼠,你就下來。”
她居然拐著彎說她是松鼠,那麼她就要讓她自個兒做一回松鼠。
“師妹,松樹那麼高,你快下來!”
“我說了我不下了,除非你讓詩莘師妹上來抓松鼠。”
清詩莘眸低劃過一抹不明的冷笑,她上前幾步,“既然小米師姐抬舉,我便聽從。”
隨即,清詩莘張開雙臂,飛向松樹,落在小米身後的樹梢上,手掌重重的拍在小米坐著的樹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