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抹白『色』的身影正踩著階梯朝三樓走來,在燈籠的照耀下,她的身影婀娜多姿正迎面走來。
青峋停住腳步,注視著那道漸漸靠近的熟悉身影,“詩莘姐姐!”
清詩莘停住腳步,嬌美的容顏在燈火下幾分紅潤,卻又顯得幾分憔悴與疲憊。
“是你偷了紫荊花??”
“詩莘姐姐,對不起,我的確偷了紫荊花。但是我有個問題想不明白,塵裡哥哥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背叛他??”
“紫荊花呢?”清詩莘伸出手來,意思是讓青峋將紫荊花交出來。
這麼稀有的花朵,不僅可以幫助她修煉,而且還美麗芬芳。紫荊花是她她辛辛苦苦偷來的,雖然塵裡公子時候送了九十九朵給她,但是每一朵紫荊花她多寶貝的很。她是不可能將紫荊花拿出來交給清詩莘,所以她只好撒了個謊。
“我交給塵裡公子了,詩莘姐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青峋姑娘,你還小,不懂這些!”清詩莘淡淡的應道,接著她沉著淡漠的臉,邁步從青峋身旁走過。
“詩莘姐姐,雖然我小,但是我懂得知恩圖報這幾個詞,我不知道詩莘姐姐為何要背叛塵裡公子,卻投向嶽棕兒的懷抱。”
青峋的聲音很清脆,卻也很響耳,清詩莘聽此,她站在原地回頭怒目圓瞪的注視青峋。
“青峋,我們從來就不是一路人,我的事不需要你來質疑。更不希望聽到你的指責”
清詩莘一句話將她與青峋的界限劃的清清楚楚,而且話中還責怪青峋多管閒事。
“我只是替塵裡公子不平,你們的婚禮隆重而豪華,轟動了整個米江鎮,三界之中,前來送禮的賓客無數,可是換來的卻只是你無情的摧毀。你讓塵裡公子難過,讓他變成世人的話柄,三界的笑柄。”
“青峋,你很為塵裡不平?你又有什麼資格?我跟隨塵哥哥身邊三年,任勞任怨的伺候他的飲食起居,甚至他要我殺誰,我便殺誰!我只是他的一個傀儡。”
青峋咬了咬唇,她確實沒資格在這裡指責她,而今天的清詩莘像變了一個人似得,難道當初看到的清詩莘都只是表面的善解人意?!
頓時,青峋腦海裡想起了楚輕狂說的話,清詩莘就是一朵淤泥中的白蓮花。
“詩莘,既然選擇離去,離去即為背叛,請你不要為你也的背叛找藉口。是你一直看不起塵裡公子,是你一直在意他是一隻三分邪氣的邪魔。”
青峋越說越激動,因為是半夜三更,不便大聲吵鬧,所以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青峋是咬緊牙關壓低嗓子沉聲說出來的。
清詩莘注視青峋的目光帶著審視,她的容顏越來越沉,越來越冷,已然沒有往日的淡然。
接著,她拍了拍手掌,“說的很好,不過我的提醒你,塵哥哥每個陰寒之夜需要飲用陰血治病。尤其是你這種純潔正宗的修道陰血,說到飲血治病,你應該猜到他是誰了吧。”
原來塵裡公子剛剛是犯病了,原來塵裡公子剛剛咬她的手腕是在吸食她的血『液』。
而他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居然病的那麼嚴重?需要喝陰血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