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峋拿起桌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來聞了聞,一股刺鼻的香味撲鼻而來。
“多說酒能消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長那麼大沾過幾次酒屈指可數,酒的味道在她腦海裡並不是那麼好,辛辣,甘甜,刺喉嚨……
一杯酒一口飲盡,她皺了皺眉放下酒杯,繼續拿起酒壺新增酒水。
絕塵柳端起酒杯停在空中,望著面前比他小五歲的青峋,他冰冷的眸子漸漸緩和。
放下手中的酒杯,『迷』人的紫『色』目光落在青峋白皙的小手腕上,那白嫩的肌膚處,依稀可以看到細小的針孔痕跡。
難道她就從來沒有發現,他每個陰寒之夜多會取她的血?
“看你小小年紀,身體倒是血氣十足,不會喝酒就不要喝了,免得傷了身體!”傷了身體是小,到時候他絕塵柳到哪裡去找一個如此純正的血『液』飲用?
青峋放下酒杯,她確實不會喝酒,也不勝酒力。此刻她腦袋有些沉,雙眼有些眩。
她雙手趴在桌上,清澈明亮的雙目靜靜的注視他。
“借酒消愁愁更愁,塵裡公子,到底是什麼事讓你愁眉不展獨自喝悶酒?是不是詩莘姐姐出事了?!”
絕塵柳沒有回答她,他繼續端起酒杯喝酒,而絕美的容顏漸漸變得冰冷。
當初他在不周山遇見了清詩莘,便將她帶在身邊,每日伺候他的飲食起居。
三年了,清詩莘從來沒有反駁過他,從來沒有忤逆過他。
而今她卻為了一個嶽棕兒,為了一本破書居然失了方寸的頂撞他反駁他。教他如何不心煩意『亂』,心底如何不惶惶不安。
而這個時候,楚輕狂正抱著包裹走進了大廳,剛才青峋的最後那句話,剛好被他清清楚楚的聽到。
“青峋妹妹,詩莘姑娘很好,只是有人心胸狹窄罷了!”
青峋與小米紛紛朝著聲音望去,只見楚輕狂懷中抱著包裹,端行的步伐朝著這邊走來。
青峋站起身來,憋了一眼正在喝悶酒的絕塵柳,接著目光注視著楚輕狂。
“輕狂哥哥,我還以為你在房間看書呢?!”
楚輕狂來到桌前,他將懷中的包裹扔青峋的面前,“我說過,要給你買了些衣裙首飾,便自然會實現。女孩家,就應該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
青峋望著桌上的布裹,一看便知,裡面的東西價值不菲。
她是女兒家,自然也是喜歡漂亮的裙子,閃亮的珠花。如今,雖有芙蓉夫人相助,周府救濟,但是去茶州城路途遙遠,以後需要用銀子的地方多的是。所以,她不願意看到楚輕狂為她而破費銀子。
“輕狂哥哥,讓你破費了,不過我天生麗質,無須打扮。”
接著青峋拉著小米的手,走到楚輕狂的面前:“輕狂哥哥,你看這是誰?!”
楚輕狂目光落在小米的身上,突然宅異的揚了揚眉,一邊吃驚的打量小米,一邊用手指『摸』了『摸』下巴。
“原來……原來我們可愛弱懦的小米公子,居然是女兒身,而且還是一位清秀透徹身段玲瓏的美人。”
小米的年齡雖然比青峋大三歲,不過青峋身子高,她們兩人站在一起,個子看上去卻相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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