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瑤後背才做完針灸治療,根本承受不住床板和他厚實身體的雙壓。
她痛得眼淚四溢,連開口說不的的聲音都不利索。
“放開……”她的嘴唇白得不能再白了。
“不放,死也不放!”閻少琨狠狠說道。
他急急忙忙褪去自己的衣裳,腦袋裡隻有一個念頭。
佔有她。
隻有身體的最深交纏,才能證明她依舊屬於他。
就好像以前他們兩人小吵小鬧,或者鬧得麵紅耳赤之際,閻少琨總是把湯瑤扔到床上,幹脆利索教育一番,兩人便會恢複如初。
他單純地想著,這次應該也要如此。
他不能再等了,不能再幹巴巴地等她迴心轉意。
他要用最直接的方式,讓她的心回來。
閻少琨將吻從湯瑤的耳垂落至鎖骨,再一點點往下移。
那每一個由他親自開發出來的敏感點,全都在他腦海中浮現。
他一個不放過,用盡他畢生所有的技巧。
那飽含深情和愛意的啃咬和舔舐,都是他的無聲告白。
“瑤瑤,你是我的。”閻少琨大手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瑟瑟發抖。
他挺身而入,那淩亂不安的心終是在此刻平定下來。
就算她在床上死魚躺又怎樣,她依舊是他的心肝眼珠子啊。
失去後才懂得珍惜。
他已經失去過一次,他太想好好珍惜了。
可那過程太漫長,他做不到溫火等候,隻有此刻的接觸,才讓他安心。
“別不愛我,那比殺了我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