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時三刻,南昌城北門,大小官員全部集中在北門。我的大隊緩緩的走到了北門。我在車聲就聽到了車外眾人高呼。
“恭迎欽差大臣。”
我緩緩開啟車門,朝著車外看去。在北門口,跪倒了一片。
為首的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人,看到我從馬車中走出。
那人高呼道:“南昌知府姚禮徳,率領南昌全部官員,恭迎欽差大臣。”
我快速的走到了姚禮徳的身邊,仔細的打量著姚禮徳。
我心裡暗道:姚禮徳就是他。
我假意笑道:“姚知府快快請起。,本官只不過受陛下所差來南昌城巡視一番而已。姚知府何必這麼興師動眾。本官實不敢當啊!”
我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那群人,我大聲叫道:“諸位大人,都快快請起。”
姚禮徳在我的攙扶下,緩緩站起。姚禮徳看著我恭敬的說道:“下官不敢。”
“我聽聞姚知府一代清官,治理的南昌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已經達到了夜不閉戶的境地。本官是在佩服。等到本官回到應天之後,一定上湊陛下,一定為了姚知府高遷一步。”
當我說完,姚禮徳臉上露出了七分愧疚之色,三分喜悅之色。
我自然是說假話,不過姚禮徳卻是非常愛聽。
“下官多謝大人的抬愛。”
我微微一笑,連忙朝著眾位說道:“諸位大人,本官初到南昌,還需要諸位大人幫忙。”
“大人言重了。”眾人說道。
我拉著姚禮徳的手,朝著南昌城裡走去。
姚禮徳似乎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這麼隨和。
姚禮徳連忙說道:“大人,您一路上奔波,大人您肯定累了。我已經吩咐了人,把您的行館都安置妥當了。”
“姚知府費心了。”
“大人,您先請。”
我跟姚禮徳一邊走,一邊閒聊著家常。我並沒有講公事,只是講著姚禮徳的家事。姚禮徳娶了幾房妻子,有幾個孩子。哪些孩子讀書怎麼樣?
這麼一聊,反而把姚禮徳給弄蒙了。
我的行館是一個大府邸,進入之後,姚禮徳確實安排的非常妥當。
“姚知府啊,本官一路而來,也確實有一些累了。今日多謝姚知府率領南昌眾位大臣迎接本官。我看不如這樣,今天晚上,戌時本官就在行館擺宴,邀請諸位大臣。希望諸位大臣賞光啊。”
我這麼一說,姚禮徳連忙說道:“李大人,下官豈敢讓大人破費。如若大人不嫌棄,下官就在知府衙門的後堂,斗膽宴請大人。希望大人賞光。”
我微微一笑,連忙點頭說道:“這樣也好。”
“多謝大人賞光,下官驚恐萬分。”
我看著姚禮徳說道:“姚知府啊,本官很想見見南昌王。不知道姚知府和於南昌王相熟?”
“這?”姚禮徳瞬間臉色一變。
我在來南昌之前,南昌的一切。我早就打探的清楚。姚禮徳就是南昌王的走狗。他豈能跟南昌王不熟。只不過現在一切都不能戳穿,也只能演戲了。
姚禮徳看了看我說道:“既然大人想要見見南昌王,下官一定傳達。大人,您先休息。待到戌時之前,下官必然派遣家丁到行館來請大人。”
“好!姚知府啊,今日你可受累了。本官都看在眼裡。你我這幾日多多盤踞。”
我這麼一說,姚禮徳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多謝大人抬愛,下官先走一步了。”
“好!姚知府咱們晚上見。”
當姚禮徳走後,李冉等人開始安排人入住行館。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在行館裡有幾個人,看似普通,實際上就是南昌王秘密安排在行館的人。這幾個人看似普通,不過眼神之中露出了殺氣。我都不知道遇到過多少次危險的時刻。那些人我怎麼會看不出來。
不過我沒有做聲,而是安排李冉講幾百名錦衣衛安排了住處。
當一切完畢之後,我就在書房裡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