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在什麼地方,總是有狐假虎威,人多欺負人少的狀況。
在看到那個男人,被眾多捕快捆綁壓制,我心裡的無名之火就想要出頭。
不過!我卻把這心中無名之火壓制住,而是默默的跟在後面,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群捕快壓著那個男人來到了縣衙的大堂。
其中一個捕快,衝著坐在縣衙大堂,穿著灰色官服的男人叫道:“老爺,我們已經把犯人帶過來了。”
那坐在縣衙大堂最上面的男人,年約三十多歲,略瘦!尤其事留著山羊鬍,讓人感覺到無比的奸詐。我想,那就應該是縣衙的縣令了。
“啪!”瞬間縣令拍響了驚堂木。
“堂下何人,為何不下跪。”
被俘的男人趾高氣揚,不管是捕快怎麼打他,那男人就是站立不跪。
“大膽!猖狂的小兒,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來人吶!給我大刑伺候。”
雖然在大堂外有很多老百姓都在看熱鬧,但是,那個縣令依舊吩咐手下去拿刑拘。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古代人審訊的刑拘。雖然和現代差很多,不過卻是很可怕。
烙紅的鐵烙,紅木的夾棍,比人都高的大木棍、還有各式各樣的刑拘。
我心裡暗道:真黑暗啊。
就在一瞬間我有一種衝動,那就是跳進去,把那些捕快全部打倒,救那人出來。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想想而已。畢竟事情的全部,我根本不知道。而且我的功夫,到底能不能救出那人尚未可知。尤其是我要是救不出人,自己也會身陷囹圄。這絕對不是聰明的選擇。
我心裡暗道:按兵不動!再看看!再看看!
在捕快等人的亂魂之下,那男人有一些堅持不住。
“慢!”那男人大聲叫道。
坐在中央的縣令,摸著自己的山羊鬍,冷嘲熱諷的罵道:“真是賤骨頭,真如那句話所講,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人是苦蟲,不打不從啊!”
那縣令如何挖苦,那男人現在是學壞了,只是咬著牙,兇狠的看著眼前的縣令。
“啪!”那縣令再一次拍打驚堂木,兇惡的朝著那男人問道:“我來問你,你姓甚名誰,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
那男人咬了咬牙,連忙說道:“我叫朱重八,從五穀南安,前往金陵城。”
“朱重八,你可知罪。”
“不知!”
那縣令再一次拍打驚堂木。“啪!”“狡猾的小子,我看你是天生的賤骨頭,不打不成。”
雖然縣令這麼說,不過那縣令並沒有吩咐人在打那男人。
那縣令高聲叫道:“帶原告。”
就在縣令的聲音剛落,就看到一個捕快帶著一個穿著灰色長衫的男人,進入到大堂裡。
我發現當跪下的男人,看到後進來的長衫男人,那個叫朱重八的男人首先是一愣,雖然露出的便是好奇神色。
我摸著下巴,仔細的看著大堂上的一舉一動。
後進來的長衫男人立刻跪在地上,朝著那縣令叫道:“大人,為小民作主啊。”
“啪!啪!啪!”那縣令連續拍了三下驚堂木。
“躺下何人?”那縣令拉長了聲音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