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殺洪宇任務的過程中,冰克一直都在最前線。哪些通職者有本事,同樣但也自傲。
我不想爭辯這個,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先不爭辯這個了。”
在冰克一旁的極光,輕輕的衝著冰克搖了搖頭。冰克也沒有再言。
我說道:“現在要做的,就是大家一起返回總部。至於以後的事,在研究吧。”
蜘蛛說道:“現在要離開北京,應該是比較困難。”
“對啊,現在大家都受了傷,短時間之內,根本也不適合再一次戰鬥。可是警衛隊的人,大家也都看到了。竟然出動了戰車。日後再一次對戰,保不齊警衛隊還會出動什麼。”我苦笑道:“看來警衛隊是讓你們打怕了。”
櫻花看著我說道:“元帥,您到底有什麼安排?”
“安排?”我猶豫了一下,緩緩的說道:“那就是一件事。養傷。最近一段時間,不要離開四合院。不過遷完不能大意。”說著我朝著蜘蛛望去。
“蜘蛛啊,你辛苦一點,一定要把周圍的情況調查仔細。”
“明白!元帥!”
我們這一群人在大庭院裡閒聊著,已經把所有的作戰計劃都制定好了。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好幾天過去了。外面特別的平靜。這已經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我派遣福澤和極光兩個人出去打探一下訊息。因為這兩個人極為穩重,就算是冒頭,也不會引來尾巴。而且四合院裡的採購物資,也全部都交給這倆人,猶豫物資的供給,也讓這些通職者得到了食物的補給,恢復的自然也就快了許多。
鬼手在病床上躺了七天,可以勉強下了床。不過因為這一次傷勢的嚴重,加上鬼手面目大面積被毀。無奈之下,我只能讓鬼手暫時戴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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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誰都清楚,鬼手已經毀容。那個面具是他一輩子摘不下的。
又過了幾日,在極光和福澤的調查之下,依舊是沒有得到任何警衛隊的資訊。
“元帥,我們已經仔細調查過好幾遍了。都沒有感覺到可以。”
“是嗎?”我有一些不太相信。
福澤說道:“機場暫時全部停用。私人飛機也是不準在境內隨意飛行。現在所有人想要前往那一座城市,都必須要透過個人身份,購買專屬的火車票。”
我摸了摸下巴,喃喃的說道:“這也就是說,想要離開北京,坐飛機也好,坐火車也好都行不通了。”
福澤點頭說道:“是的。”
極光說道:“看來我們也只有透過大巴車,或者用其它的方式,離開北京。”
福澤說道:“高速公路並不嚴格。這一點讓我很是起疑。”
我摸了摸下巴,連忙說道:“很簡單,警衛隊肯定以為我們在當天晚上就逃離出了北京,所以他們並沒有全城搜捕我們。”
我用手摸了摸額頭,連忙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大家傷勢都怎麼樣了?”
極光說道:“大家的傷勢都恢復的七七八八了。”
“我要的不是七七八八,而是你們完全康復。我不希望你們再有任何一個人,死在這裡。”
雖然我的聲音不大,不過很多通職者都聽的非常清楚。
我的話,或許是可笑的。因為在殺堂,這麼多年來,每一位通職者去執行委託,都是自己顧自己。這些年來,任務失敗的通職者也死了不少。死人對於殺堂來說,那並不是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