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任彭庭年輕!在警校裡也是以高分畢業,正是意氣風發的好年紀。正是因為這樣,任彭庭那種自傲的性格,在同事之間,很不吃香。可由於任彭庭的能力非常強。周邊的人又拿任彭庭沒有辦法。
我能想象到,那種表面上和氣,背地裡都在等著看任彭庭笑話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機會終於到了。當年任彭庭的意外打死無辜的人。一下子從天堂掉落地獄。
那些面和心不合的人,都希望踩上任彭庭一腳。結果也沒有讓那些人失望。
任彭庭坐牢了。可怕的是,孔雪告訴我!之前和任彭庭一起共事的同事,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談起任彭庭。
或許說,任彭庭能走到今天,或多或少他自己也需要負責。
我面對著薛濤,也沒有必要隱瞞什麼。
我看了看薛濤,喃喃的說道:“我想對你說一些事。”
“你說呀!”
我停頓了一下,思考了幾秒鐘,喃喃的說道:“我感覺案件沒有那麼簡單。”
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了薛濤。
當薛濤聽完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前進,你的意思是任彭庭不是殺人兇手?”
我搖頭回道:“我並沒有那麼說。只是感覺上,案件沒有那麼簡單。只是一件事來說,在曾令庭死亡的那天晚上,任彭庭遇到了幾個混混。任彭庭打傷混混的時間,和曾令庭死亡的時間,非常接近。”
“我們也排查過了。確實任彭庭打傷過小混混。不過時間上,也不能百分百證明,任彭庭沒有殺死曾局。而且當時的時間來算,任彭庭殺死了曾局之後,在返回的途中,遇到那幾個混混,時間上也說得通。”
“確實有這種可能,可是你別忘記了。最近這三起案件,無辜的人,也死了不少。”
薛濤一愣,一下子想到在童麟死亡的賓館,確實有幾個無辜的人被害。
我繼續說道:“你們之所以把連續三起案件,定義為連環兇殺案,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三起命案的手法,如出一轍。而且在案發現場,都有一個英文字母r。”
“沒錯!”
“如果任彭庭是兇殘之人,那幾個小混混不可能會活。一定是瞬間就被任彭庭扭斷脖子。”
“這!”薛濤看了看我,好半天這才說道:“或許當時任彭庭遇到那幾個混混,並不想暴露自己!”
我搖頭說道:“一個人的本性,其實是無法壓制的。”
“前進,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說道:“如果一個人是兇殘的,不一定什麼時候都是兇殘的。也會有柔和的一面。不過在處理問題上,手法應該是想通的。假設任彭庭在殺死了曾令提之後,在回家的路上,偶遇了那幾個小混混。在一瞬間!任彭庭出手,一定是出於習慣,一定會順手去扭斷脖子。可是你們警方給那幾個小混混驗傷的時候,應該發現,他們跟幾個死者根本不同。”
“這。”
一時間薛濤無法回答。
我繼續說道:“機緣巧合之下,我被任彭庭挾持。就在小超市裡的短暫的時間裡,我看得出,任彭庭並非是殺人狂。因為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傷害過我和超市的中年女人。”
“這!”
我看得出,薛濤對我說的話堅信不疑。可由於身份的原因,薛濤現在是進退兩難。薛濤非常相信我的話,可是又非常相信警方的排查。
現在我的話,和警方出的結果,兩個是相對的。薛濤一時間不知道應該相信誰。
我並沒有著急說出我的想法,而是時不時的觀察著薛濤。
“前進,你的意思是任彭庭不是殺人兇手?”
我搖頭說道:“我沒有那麼說!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案件沒有那麼簡單。準確的說,現在給案件定案,言之過早。”
薛濤沉思了好久,喃喃的說道:“可是跟案件有關係的人。除了任彭庭之外,已經找不到切入點了。”
我摸著下巴,也沉默了。
因為這個問題,我都已經不知道反覆思考了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