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受傷吧!”
我搖頭回道:“沒有!這血跡都是任彭庭的。”
“沒受傷就行!我送你出去。”
薛濤正打算帶著我出去的時候。
審訊室的大門開啟了。從外面走進了兩個男人。一個是張弘,一個是右臂包紮的男人。
薛濤連忙衝著那兩個人說道:“筆錄已經做好了。”
薛濤把筆錄遞給了張弘,張弘看了看薛濤,沒有說話。
那個右臂受傷的男人看了看筆錄,然後看著我說道:“任彭庭在臨死前,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我看了看那男人,然後說道:“沒有!”
“為什麼?任彭庭沒有傷害你和那個中年女人?”
我搖頭回道:“不知道!”
我偷偷的觀察了一下那男人,那男人不就是在我走出來之後,馬上就帶人進入到小超市的警察嗎?
我記得張弘稱呼他叫楊局。看來他的職位很高啊。
那男人看了看我的筆錄,好半天的說道:“薛濤,你送他出去吧。”
薛濤連忙說道:“是!楊局。”
薛濤輕輕的拍了拍我,我跟著薛濤走出了審訊室。
我在薛濤的耳邊,低聲的說道:“如果方便的話,這兩天,咱們見一面!”
“沒問題,案件終於偵破了。”
看到薛濤那如釋重負的樣子,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
經過短暫的和任彭庭接觸,我的直覺告訴我。那三起兇殺案,或許與任彭庭無關。所以,這一切都要從新開始調查,仔細的排查。
這個時候,我就需要薛濤的幫忙。
“擦!前進,你說出去轉悠一圈,怎麼還被人挾持了。”
剛走到拐角處,我就已經聽到了雨林的聲音。
雨林、孔雪、孫鐵龍、華宇婷四個人都在二樓的大廳等著我。
我看著那四個人,我心裡不免有一些安慰。
我和任彭庭的區別就是,我雖然經歷一些我認為悲慘的事。可是與任彭庭相比,我卻比任彭庭痛苦少。
任彭庭以前是一個優秀的警察,自從坐牢之後,未婚妻離開了他,他的母親因病離開了他。更加不用想,那些所謂的朋友。必然是在他坐牢之後,不在聯絡任彭庭。
所以出獄的任彭庭,由於現實的影響,導致了心理的扭曲。
而我?在沉寂三年的時間裡,我都放棄了我自己,而我的朋友並沒有放棄我。這就是我能重新站起來的重要原因。
“走吧!回去吧。沒事了。”
我的右手不由自主的伸進了兜裡。
“前進啊!我就不送你們了。我還得工作!稍後我忙完了,我會去找你們。”
“好!”
我們幾個人快速的順著樓梯往外走。雨林沒少埋怨著我。
當我離開了警察局,感覺到安全的時候。我連忙拿出了兜裡的三樣東西。
手機是一個大概幾年前比較流行的智慧手機。不過功能和現在的手機比,差了很多。
而那把鑰匙,非常的小,似乎並不是大門的鑰匙。
而卡片上,只是一串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