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一句話,我就馬上打死你。”
我繼續說道:“我不是你的敵人。也不是你的朋友。不過我確實可以幫你和救你的人。”
任彭庭一愣,咬了咬牙,連忙說道:“你給我閉嘴!”
“難道你就打算這麼僵持下去?要知道!你現在受了傷!時間一長,誰吃虧你心裡清楚。”我抽了一口煙,看著任彭庭繼續說道:“現在我已經分析出來了。最近一共有三起謀殺案。我可以肯定,與你無關。”
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任彭庭整個人頓時愣住了。
那詫異的神色,不可思議的表情。我就知道我說對了。
過了好幾秒鐘,任彭庭這才詫異的說道:“你!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說了,我是來幫你的。”
任彭庭的右手顫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傷口的疼痛、還是因為被我的話所吸引。總之任彭庭剛才的瘋狂減少了許多。
“我想說,警察為什麼抓你。估計你也清楚。不過我現在只能說,最近發生的案件。很有可能案中有案。”
任彭庭詫異的看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既然他不說話,我就問出我想知道的事情唄。
“楚韜和曾令庭都不是你殺的吧。”
“我根本就沒殺過人。”任彭庭頓時叫道。
“怎麼?童麟和曲穎也不是你殺的?”
說到這裡,任彭庭整個人後退了一小步。
任彭庭搖頭說道:“不!不是!”
我心裡暗道:為什麼不直接回答我。
我看著此時已經非常疑惑的任彭庭,我心裡暗道:看樣子很明朗了。殺死楚韜和曾令庭的真兇並不是任彭庭,而是另有其人。
而殺死童麟和曲穎的人,就應該是任彭庭。
任彭庭看著我說道:“我沒有殺人。”
為了不刺激任彭庭,我只有點頭應付。
“我這是這麼想的。”這話有一半是假的,有一半是猜的。
我抽了一口煙,繼續說道:“七月十四日晚上你還記得吧。”
任彭庭沒有說話,不過眼神輕微望左上角瞄。看樣子這是在回憶。
我說道:“那天晚上是曾令庭的死亡時間!而你有不在場的證據。”
一句話把任彭庭再一次說糊塗了。
而我觀察到,似乎七月十日那天,任彭庭都已經忘記了他在幹什麼。這非常的正常。
不過任彭庭是一個通職者,通職者的時間觀念是非常強的。不可能幾天前的事,都忘記。正是如此,任彭庭雖然沒說什麼,我也沒有去求證什麼。我就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
通職者平常如果沒有接到委託,就跟普通人一樣。只要是有委託了。當然那一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肯定不會輕易忘記。
而平常的日子,通職者怎麼可能全部都記得。那絕對不可能。
我說道:“我給你提一個醒。那天你打了一個流氓。”
當我說完,任彭庭就好似恍然大悟一般。任彭庭脫口而出道:“不是一個,是兩個。”
“哦!是兩個啊。”
在燒烤店裡,我看到受傷的人,只有一個啊。
任彭庭說道:“那個混蛋,就是欠打。”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