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
“前進,你怎麼突然間來北京了。還大半夜的蒸騰我們。”
我在機場外等候著李白等人的到來。剛見面雨林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若寒拉著雨林的胳膊說道:“來北京,當然是有案子了。”
雨林笑道:“前進,你不是說不在接委託了嗎?怎麼又著急忙慌的,讓我們來北京。”
我在一旁無言以對。因為此時的時間,是十一點五十。正好也是最後一班飛機。
李白走到了我的身邊,低聲說道:“是不是遇到棘手的案子了。”
我微微點頭,喃喃的說道:“有點吧。”
李白心裡比誰都清楚,我既然說不接受委託。就一定不會接受其他人的委託。而我現在來到北京,肯定是躲不開兩個人的請求。
第一是朱先生,朱先生是偵探社的老闆。而且對於偵探社的支援是不予餘力。所以朱先生的請求,我沒有辦法拒絕。第二是吳宇,有時候警方遇到難以破解的案子,吳宇在沒有辦法之下,都會找我幫忙。水和魚的關係,我不可能拒絕。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喃喃的說道。
我們一行人先來到住的地方,先讓李白三人落腳。他們把行李放在房間之後,便都聚集在我的房間裡。
“前進,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雨林問道。
我看了看眾人,連忙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在兩天前,吳宇打電話給我。希望我可以馬上來北京,警方遇到了一個非常難以處理的案子。由於是極度機密。所以希望我在辦理案件的時候,一定要嚴格保密。
這一點我當然清楚。所以我和若寒坐飛機來到了北京。
北京一所研究院的院長,離奇的死在家裡。這位院長非常的厲害,是一位科研專案的負責人。手裡有著大量的資料。而那些資料,自然也不翼而飛了。
警方介入之後,竟然完全沒有線索。所以吳宇這一次想到了我。
在我來到北京之後,第一時間找到了吳宇,而且也根據現場筆錄的資料,進行了分析。
在警方的資料之下,我得到了一條很是讓我震驚的資訊。
死者叫任鑫,四十八歲。人生只有一處傷痕,那就是脖子上,有一條被利刃割傷的痕跡。在任鑫的家裡,沒有打鬥的痕跡,而任鑫就死在臥室的地板上。任鑫的老婆跟孩子當時並不在家裡,任鑫有一個兒子,在一所高中上學。任鑫的老婆上班。任鑫死亡的那天,任鑫應該是在上班。可是根據研究所的人員講訴,從早上來事任鑫就沒有來上班。畢竟研究所的專案,是高度機密。平時任鑫也是一個非常守時的人,研究所的副院長就馬上派人去任鑫的家裡找尋任鑫。任鑫的車子,就停在小區的停車位。當時在任鑫家的人,感覺到任鑫似乎出了什麼事。在彙報領導之後,選擇了兩首準備,第一是聯絡任鑫的家人。第二就是準備如果發生意外,就選擇報警。
在任鑫的老婆開啟家門的時候,讓人震撼的是任鑫死在臥室的地板上。
第一時間報警的他們,並沒有觸碰家裡任何一個東西。警方到達之後,仔細排查之下,也沒有發現打鬥的痕跡,更加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讓我感覺到震撼的是,警方的檔案裡,有一個附件。
這個附件才是讓我感覺到,事件沒有那麼簡答。
就在三年前,任鑫是副院長,前一任院長叫吳峰。同樣也是和任鑫一樣,同樣是脖子上被利刃割傷,頸動脈流血過多致死。
而在三年前,警方的介入,很快就偵破了案件,兇手也及時抓到。
同樣的手法,警方懷疑是同一個人。可是兇手丘冉早在三年前就已經被警方抓捕。
警方的檔案裡,丘冉的資料也非常的詳細。
丘冉是吳峰的學生,也是研究所的員工之一。由於丘冉年輕,在北京生活迷失了方向。跟著不好的朋友,經常出入小賭館。由於常年的賭錢,讓研究所的吳峰很是頭疼。而且經常有一些地痞流氓去研究所找丘冉追債。
無奈之下的吳峰,開除了丘冉。
丘冉失去了工作之後,丘冉的老婆也選擇和丘冉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