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門左右的兩側,確實還有一條路。但是在大門左側的那條路,是在修路,根本不可能通車。而右面的那一條路,是一個小區。可以說是一個死衚衕。所以說,那女人要離開。只有從公園的大門,一直朝前跑。而前面不足一千米,就是紅旗大街。在紅旗大街上,是有道路監控器的。
我靠近了孔雪,壓低了聲音說道:“雪姐。如果那兇手一直順著前面跑。肯定會去紅旗大街。”
孔雪喃喃的說道:“我明白了。前進你的意思是,如果那兇手到了紅旗大街,道路的監控器,一定會拍到。”
我點頭說道:“沒錯。雖然紅旗大街是商圈。不過這個時間,街上的人並不是很多。只要看監控,就一定可以確認兇手。”
“好!我馬上告訴隊長。”
“雪姐。”我連忙阻止道。
孔雪轉頭看向了我。
“兇器在案發現場嗎?”我問道。
孔雪回道:“兇器就在死者簡澳文的身上。”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看來兇手在刺死簡澳文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處理兇器。”
這樣算了,算是比較幸運的了。
我繼續問道:“兇器上有指紋嗎?”
孔雪說道:“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法證初步化驗,水果刀上是有指紋的。不過指紋到底是誰的。還需要法證去化驗。”
雖然又死了一個人。不過也算是幸運的。現在還不能確認那女人是不是殺死簡澳維的兇手。
既然那女人是殺死簡澳文的人。我的直覺告訴我。簡澳維、卓陽、簡澳文三個人之間,是有著必然的聯絡的。
但現在我卻沒有辦法把三起案件連線起來。
簡澳文的死是有目擊者。相比卓陽死亡的時候,一個目擊者沒有。已經是非常幸運。
“問完了嗎?如果早知道這麼麻煩的話,我就當沒看到了。明天我還要上班呢。這都幾點了。”
警察問筆錄是非常詳細的。從我們到這裡,在加上看到那對男女做筆錄。現在的時間已經是一點二十分。
按照一個上班族來說,這個時間不睡覺。確實有一些晚了。
警察看著那男人說道:“這是一起兇殺案,作為一個奉公守法的公民,你現在是盡義務知道嗎?”
那男人無力爭辯,也爭辯不過警察。只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喃喃的說道:“我知道的就這麼說,全都告訴你們了。再問什麼,我也不知道了。”
“咦!你這小夥子是什麼態度。”那警察說話的語氣有一些強硬。
那男人只是臉上有不悅的神色,但是卻不敢發作。
“說完了吧?看看有沒有補充,沒有補充籤個字吧。”那警察問道。
那男人根本就沒有看筆錄上的任何文字,而是接過筆,就在筆錄上簽字。而那個女人也是一樣。
“好!謝謝你們的支援。如果想到什麼,隨時聯絡我們。如果我們還要找你們協助調查,也會主動找你們。”
那男人根本就沒有搭理那警察。
那女人說道:“現在我們能走了吧。”
“走吧。這麼晚了,回家注意安全。”
當警察說出了這句話,那男女才轉身朝著另外的方向走去。
那警察本想問為什麼不從最近的東門走。可是那對男女在轉身的同時,就已經開始埋怨了。
“我就說吧,大晚上的別來公園。可是你非要說找什麼刺激。現在好了吧。蒸騰這麼晚。明天我還要上班呢?這能有警察嗎?”那女人埋怨著那男人。
“誰知道會遇到兇殺案。誰知道做筆錄會這麼長時間,把我當成疑犯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