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快遲到了,都怪你,早上我就說和若寒自己打車來,前進你非要送我們來。”
“好了!這不是到了嗎?彆著急。”
每一天我都要主動送若寒和雨林來學校。今年也是若寒讀研的最後一年。我跟若寒有過約定,只要是若寒研究生畢業之後,我們兩個人決定人生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結婚。
在青島發生了那麼多事,我心裡最莫過於害怕的就是,安琪兒那些通職者,對付手無寸鐵的若寒。
所以每天我都要堅持送若寒來上課。
今天有一些意外,早上鬧肚子,天還下起了大雨。在趕往學校的路上,不停的堵車。
“真是的。親愛的,咱們得快點了。”
“前進,你今天不舒服,我看不如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和雨林自己回偵探社。”
“沒事,我休息一下,應該很快就好了。”
雨林不耐煩的叫道:“若寒趕緊走啊。馬上就要考試了。”
“哦!”若寒看了我一眼,便被雨林拉扯著,朝著校園裡跑去。
“咕嚕、咕嚕。”
我的肚子又開始不停的叫著。總是感覺肚子哪裡不舒服。
我咬了咬牙,緊忙下車,跑到最近的公共洗手間裡去方便。
我心裡一直在嘀咕著,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一早上起來,就會鬧肚子呢?昨天晚上,我到底吃錯了什麼?
大家都是吃一樣的東西,如果食物有問題的話,不可能只有我鬧肚子啊。
我昨天晚上也沒有休息好,我又不願意那麼早返回偵探社。
我把椅墊拉低,就靠在椅墊上小息,不知道什麼時候,昏昏沉沉的就進入到了夢鄉。
我感覺到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有那麼一點點的光亮。那光忽遠又忽近,我試圖用手去摸,但是始終摸不到,我很著急,順著這一片黑暗,不停的往前走,可是走了很遠,始終都追不上那一點點的光。
我非常的焦急,連忙提高了速度,朝著那光跑去。
突然間我感覺,我越是跑,那光的距離就離我越遠。一直到那光完全的在我的面前消失。而我的面前,全完變成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啊。”
我猛然間從椅墊上驚醒。額頭上流著大量的汗。
我喘著粗氣,試圖在兜裡掏出了一支菸,可是感覺到似乎哪裡不對。
我慢慢的把頭轉到了車窗,連忙大叫道:“啊。”
天空中下著毛毛細雨。就在我的車跟前,站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這個女人頭髮很長,頭髮已經被雨點給浸溼了。那女人慘白的嘴唇,直勾勾的看著我。換做是誰,第一反應都會驚叫出來。
“你他嗎誰啊。”
當我罵出聲音的時候,我也漸漸的清醒過來。
那女人我見過兩次,第一次是那女人來到偵探社找我。第二次是在電視上看到了那女人的新聞。
那女人正是上過電視,在北郊監獄附近的大街上大哭,引來記者的卓陽。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緩緩的把車窗開啟。
“怎麼是你,你他嗎有病是嗎?”
那女人直勾勾的看著我,半天都沒有說話。
“沒看到現在下雨了呢嗎?你這麼一直淋著雨,很容易感冒的。”
卓陽就穿著非常單薄的紗衣。雖然現在已經是夏天,可下雨的天氣,氣溫非常低。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長時間被雨水浸泡,絕對會容易感冒。
可是卓陽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