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牛曄這個人長的比較黑。江湖上還有一個代號，叫做黑牛。
這個牛曄表面上是一個物流公司的老闆，而實際上確實利用他的物流公司，把一些中國的古董運送到國外。
檔案裡記錄的非常詳細。這個牛曄，就是一箇中間商。牛曄也不知道那些古董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他只是聽從一個姓劉的老闆吩咐。把古董運出中國之後，得到報酬。
而奇怪的是，四年前，秦嵩計劃偵破了這個倒賣文物的集團。
抓獲了將近有三十多人。尤其是那個牛曄，也落網。可就是沒有抓到那個姓劉的。
雖然搗破了一起倒賣文物的大案，可最根本的犯人，並沒有抓到。
最後那個姓劉的人，就好似人間蒸發了一樣，警方再也追查不到。
雖然有一些遺憾，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畢竟能幹起偷運古董的行當，可見那個姓劉的人，有多麼的狡猾，多麼的有實力。
“傳訊一下牛曄吧。”我喃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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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雪看了看我，喃喃的說道：“恐怕不行。”
“為什麼？”我和吳宇齊聲說道。
孔雪說道：“這個牛曄在四年前被抓捕入獄，在兩年前，因病在北郊監獄裡去世了。”
“擦。”吳宇大聲的罵道。
吳宇焦急的跺著腳。搖頭罵道：“這是什麼鬼？怎麼跟案件有關係的人，都一個一個的死了呢？”
我摸著下巴，仔細的翻看著後面的資料。
於海原本是寬城區的刑警。在牛曄被抓之後，根據警方的三堂會審。最後牛曄提供，在每次運輸之前，於海都會通風報信，給牛曄一些訊息。
於海也是因為這個罪名，被警方抓捕。
我摸著下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前進！前進？”吳宇叫著我的名字。
突然間我指著檔案說道：“這裡怎麼會有錢楠的名字？”
所有人都朝著我指的檔案看去。
原來四年前能偵破這起倒賣文物案，是因為警方在犯罪集團裡，安插了臥底。
而那個臥底就是錢楠。可以說，四年前能偵破倒賣文物的案件，最大功勞的人就是錢楠。
吳宇仔細的看了看檔案，喃喃的說道：“老錢想不到以前做過臥底啊！”
薛濤也不可思的說道：“是啊。怎麼沒有聽錢楠說過。”
吳宇搖頭說道：“長春市警察那麼多，也不可能所有人都知根知底的。”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看來終於找到共同點了。”
一直以來，我怎麼都想不明白，這些人到底都是什麼關係。直到偵破了宋曉磊的死，才完全的明白，高芸芸是於海前物件，因為於海入獄高芸芸才會和宋曉磊在一起。
從宋曉磊的死開始，也是因為宋曉磊的死，讓我們走了不少冤枉路。
現在看來，只有一種合理的解釋，宋曉磊的死於秦嵩等人的死無關。
而於海出獄之後，想著就是怎麼報復，報復的人，第一個就是他的前物件高芸芸。隨後是秦嵩、錢楠、還有熊賀。
可是我仔細的翻看了檔案，都沒有看到熊賀的名字。
唯一的聯絡，還是孔雪告訴我的，錢楠以前是熊賀的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