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的灶臺已經落下了厚厚的一層灰。
這就說明,最起碼有很多日子都沒有人用過灶臺。
小樓裡要是住著人,不管是多少人,灶臺已經不可能會有一層灰。畢竟人都是要吃飯的。就算是不吃飯,廚房裡總應該會有人走動。有人走動,就不可能有灰。
我一咧嘴,喃喃的說道:“很正常,既然祝長安已經選擇報仇了。這個地方必然是不能長住下去。”
我摸著下巴,眉頭緊鎖。不由自主的在兜裡掏出了一支菸。
“香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上哪找祝長安。”
查理霸喃喃的說道:“看來我們是來晚了。”
我抽了一口煙,喃喃的說道:“問題也不大,祝長安的目標,一定是這一次收購專案的人。只要我們盯住檔案裡的其中一個人,只要祝長安再一次出手。我們就一定會抓到祝長安。”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
“喂!你們是誰?幹什麼在這裡鬼鬼祟祟的,是不是要偷東西?”
在我和查理霸的背後,突然間有一個蒼老的聲音。
我和查理霸轉身望去,看到一個年約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手裡拎著兩個白色的塑膠袋,站在小樓的正前方。
“你們是什麼人?”
我和查理霸相互的看了一眼。
查理霸低聲說道:“不管是什麼地方的老太太,都是那麼麻煩。”
我尷尬一笑,喃喃的說道:“老奶奶,我們不是壞人。”
我說話是正宗的東北音。香港人能聽懂。只是香港人說話,我們東北人懂不懂而已。
“大陸人?”
我點頭回道:“是啊。”
“這裡是度假屋,你們是來租度假屋的嗎?”
我心裡暗道:果然如此。
我和查理霸朝著那老太太走去。
我問道:“老奶奶,我想問一下,我有一個朋友之前就租下了這個度假屋。不知道我的朋友是什麼時候搬走的。”
說著我就指著那個小樓。
“朋友?”
我點頭說道:“是的。”
那老太太,喃喃的說道:“之前這個度假屋,是一個年輕人租的。”
“對!我的朋友三十出頭,文質彬彬的。”
“有一些瘦,說話斯斯文文的。”
我根本就沒有見過祝長安,只是透過檔案裡的資訊,我隱約的說出了一個文質彬彬。
畢竟一個上班族,總不可能跟小混混一樣,不文質彬彬,怎麼可能成為一個白領。
看到那老太太的話,我感覺,她說講的人,極有可能就是祝長安。
“對!就是他。”
我現在也沒有了方向,只有先炸一下那老太太,看看那老太太和我所講的人,到底是不是祝長安。
“那個小夥子啊。斯斯文文的,好像有心事一樣。平時來度假屋玩的人,要麼是一群少男少女,要麼就是一家人來西貢出海吃海鮮。可是那小夥子一連就住了兩個月。平時也沒看到他在出海,就是喜歡在海邊釣魚。然後就回到度假屋裡。很少和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