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著我點頭說道:“是啊。”
“那景澤嚴博士早上出門的時候,您知道景澤嚴博士都帶什麼出門的嗎?”
那女人一皺眉,努力的回想著,然後喃喃的說著:“沒有什麼啊。那天我老伴穿著一身休閒服,吃了早飯之後,就開車出門了。”
我摸著下巴說道:“那景澤嚴博士出門的時候,有沒有拿過一個愛華士的箱子。”
那女人搖頭說道:“沒有。”
我一咧嘴,心裡暗道:確實有一些奇怪。
那女人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最近日子,也不知道我老伴怎麼了,回到家裡,不是焦躁不安,就是坐臥不安的。可能是平時工作就很忙,很累吧。所以我老伴去參加馬拉松,我還是很支援的,誰知道。誰知道。”
說著說著那女人又開始哭泣了。
我偷偷的看了看若寒一眼,不管怎麼說,若寒是女孩子,女人和女人之間,相互安慰作用還是很大的。
若寒明白我的意思,連忙湊到了那女人的身邊。
我沉默不語,心裡只有一件事非常想不通。
那就是那一箱子錢到底是不是景澤嚴博士的。如果不是景澤嚴博士的,為什麼那一箱錢裡會有景澤嚴的照片。
我坐在那冷靜的思考著,心裡想著會不會調查的方向錯了呢?
我看著景小天問道:“醫院的報告怎麼說?”
景小天回道:“我老爸是死於急性腦梗。至於引發急性腦梗的原因有很多。”
我雖然不是學醫的,可是有兩種急性使人死亡的病,我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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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腦梗、一個是心梗。這兩種病可以突然發病,使人猝死。我小的時候,那時候還和父母住在一起。我就有親人因為心梗這個病,突然死亡。
表面上看著那人身體健康,歲數不大,可是這兩種病突發起來,確實很難讓醫生及時搶救。
至少現在看來,景澤嚴的死應該沒有可疑。
但是那一箱錢,現在依然是沒有找到失主。
我並沒有告訴景小天,我們來找景澤嚴的目的。並非是我貪圖那一箱錢,而是幾千萬的錢,對於一個富豪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數字。
景澤嚴要是拿出那麼多錢,景家的人也會知道。景小天不提,那就說明,那一箱錢應該不是景澤嚴的。
我又陪著他們聊了一會,那些可有可無的話題,我實在沒有心情去聽。
“不打擾了。真是遺憾,這一次來三亞來看看景澤嚴博士,居然會發生這麼不愉快的事。”
景小天嘆口氣說道:“我也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李神探,居然是我父親的學生。”
“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著我站起,伸出自己的右手和景小天的右手握在一起。
“節哀順變。”
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不管怎麼樣,景澤嚴的死,對於景家人來說,是一個不幸的事情。
景小天送我們離開了景家。
“這幾天家裡很忙,招呼不周。”
“哪裡話。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