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在監獄裡一切都是非常嚴格的。當然也會有一切欺負人的事件發生,可總歸不會威脅到人的生命。
而且就算是有一心求死的人,監獄裡也會有專門的人看管。所以在監獄裡自殺,幾乎是聞所未聞。
而在那些獄警的眼裡,當然不會在乎這些人的死活。可一旦要發生某一些事件。上頭必然會追查,一定會有特罪羔羊。那些獄警最擔心的就是處罰。
“馬上去叫監獄長。”
在我身邊的兩個獄警都已經完全慌了。其中一個人,此時能想到的,也只是有監獄長。
我非常的冷靜,仔細的觀察著馬忠身邊的環境。
在馬忠一臉蒼白,倒在坑位上一動不動。除了的身上心口處已經很少流淌的血之外,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傷痕,最為重要的,在馬忠的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的兇器。
我仔細回想著,自從在上午,在操場上看到過馬忠。之後就在也沒有看到過馬忠的身影。
平時馬忠不和任何人說話。從來都是獨來獨往。
確實在監獄之中,也只有洗手間這裡,才不會有獄警的監控。
我心裡暗道:不會有人特意在洗手間裡埋伏吧?兇手怎麼可能知道馬忠什麼時候來洗手間。那種長時間的等待,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肯定不會有人受得了。
我微微點頭,看來是有人越馬忠來洗手間,然後下手。
可是在晚會開始之後,氣氛非常的虎躍。就算是監獄裡的獄警,都已經被這種氣氛所感染。
在晚會開始之後,確實有一大批的人,前前後後去過洗手間。但都是在獄警的監控之下。
現在有兩個問題,兇手是什麼時候下手殺死馬忠的。兇器在哪裡?
李白會驗屍,我跟李白也簡單的學習過一些。從馬忠屍體上來觀察,一眼就看得出馬忠已經死了。可馬忠死亡的時間,我卻沒有辦法確認。
當監獄長來到洗手間之後,第一個反映就是衝著那兩個獄警罵道:“擦的。這是怎麼回事。”
說著監獄長也瞧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那兩個獄警根本就說不明白。所以我連忙開口說道:“我是在這個坑位方便。”說著我指著馬忠旁邊的那個坑位。
我繼續說道:“由於來的匆忙,忘記帶了紙。我發現旁邊有人,我就求助看看旁邊的人有沒有紙。誰知道我發現情況不對,我就叫來了這兩位獄警。”
“對!對!這小子說的就是這樣。”
“沒錯,監獄長我們到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馬上通知刑偵大隊。現在這個洗手間,全面封鎖,不要讓那些犯人在來使用!一直等到刑警來了之後在說。擦的!大過年的,也找麻煩。”
說著監獄長看了看我,連忙說道:“小子,你嘴巴老實一點。”
我連忙點頭回道:“知道。知道!”
由於這裡是洗手間,一股臭味,是誰都不願意在這裡長時間。監獄長衝著我說完話,就連忙轉頭離開了洗手間。
似乎在監獄長的眼裡,死了一個人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不了。
我心裡暗道:馬忠的死,跟這個監獄長有沒有關係呢?
從那個成哥嘴裡,我知道了一個資訊,在馬忠剛進來的時候,是監獄長吩咐成哥打馬忠。
那就是說,這個監獄長要麼和馬忠有仇,要麼就是被人收買來收拾馬忠。
我心裡暗道:真是大意。
畢竟從現在來看,知道全部事情的人,就是馬忠。可是馬忠一死,我又從何去調查呢?
“你也別在這裡了。趕緊會禮堂去。告訴你啊,千萬別瞎說。知道不?要不然有苦讓你受。”
我連忙點頭說道:“明白!明白。”
在一個獄警的看押下,我返回到禮堂裡。
此時的禮堂裡,依舊是歡聲笑語。可是有一些獄警被分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