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下巴,瞬間就有一些明白了。
我一把抓住那男人的胳膊,那些男人就是一個列席。好懸沒從椅子上摔倒。
“大。大哥,您要幹嘛?”那男人說話都有一些磕巴了。
我搖頭冷笑說道:“是你派人把馬忠打傷的吧。”
我這一句話,瞬間把那男人給嚇傻了。
“這。這。不是。這都是姚哥吩咐我乾的。大哥,如果要是知道,馬忠是你的朋友。我怎麼都不會出手的。大哥,大哥,你千萬別誤會,我。我。”
那男人被嚇得說話都開始緊張了。
“姚哥?姚哥是誰?”我反問道。
“姚哥?是這裡的監獄隊長啊。他說話,我必須得聽啊。要不然吃不了兜著走的人,就是我了。”
“什麼?”
監獄隊長既然會吩咐犯人來對付犯人。看來事情真猶如那老人所講一樣,真是沒有那麼簡單。這背後牽涉的人,一定是非常多。
至於那個姚哥,我似乎有一些印象,個子高高大大的。身材非常的健碩。臉上永遠都是那一個死氣沉沉的表情,就好似那個人從來都不會笑似的。
想不到姚監獄長也牽扯了進來。
我摸了摸下巴,低聲說道:“那個姚哥,都吩咐過你什麼?”
其實我也知道,眼前的男人,終究也就是個犯人頭頭。監獄的獄警無非也是利用這樣的人,做一個平衡。幫助獄警來修理犯人。也不可能會有大事,讓他們來處理。
那男人看了看我,連忙說道:“姚哥可什麼都沒有吩咐我,只是說他小子太過囂張了。叫我們出手教訓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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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點頭,喃喃的說道:“馬忠是什麼時候進到看護室的。”
“六天前?”那男人毫不猶豫的講著。
“那一般,進入到看護室的人,幾天能出來?”
“這個可不確定,有的是一週,有的是兩週。不確定。主要還是看。”
那男人說了一半,就停頓了。
其實我也明白,畢竟犯人被打傷,有一些人體質好,有一些人體質不好。恢復因人而異。只要知道馬忠就在南昌監獄就好。
只要馬忠從看護室裡出來,我就有辦法接近馬忠。到時候才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
對著這種人,其實也不要說太多。
我看了看那男人冷笑道:“成哥是吧。”
“不。不。不!大哥您就叫我小成好了。”
我連忙擺手笑道:“成哥啊。在這裡的人不都一個德性嗎?都是犯法進來的。何必要欺軟怕硬呢。你感覺那樣好嗎?”
那男人連忙應承道:“不好。不好!確實不好!”
我冷笑道:“成哥,您先走吧。如果讓我知道你繼續為虎作倀的?”說著我就秒了查理霸一眼。
查理霸一瞪眼,瞬間就把那男人嚇的全身顫抖。
“明白。明白。”
“走吧。”我冷冷的說道。示意叫那男人離開。
那男人連忙點頭哈腰的從椅子上站起,急忙轉身跑了。
對著這樣的人,我除了笑,實在是不知道如何評價。
查理霸此時剛要坐在椅子上,連忙罵道:“擦!那小子尿褲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