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曲子?”
“月光演奏曲!那曲子特別的詭異,我一聽就感覺全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似得,兒子一聽,就是哇哇之苦。可是我老公就是喜歡聽,而且沒日沒夜的聽。”
我摸著下巴,一直在偷偷的觀察著。
“你老公是什麼工作的?”
“蘇州大學,音樂系在校研讀生。”
“你老公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或是得罪了什麼人?”
“沒有。平時我老公,不是下班,就是上班。哪有空得罪人。現在大學都已經放假了。所以我老公也就放假了。”
我摸著下巴,心裡暗道:“不對,這個女人有鬼!”
吳宇在我旁邊說道:“前進,你說什麼?”
我摸著下巴,沉思了幾秒鐘,看著吳宇手上,在丁少男家裡許子情做的筆錄。
當時許子情說,許子情是抱著自己的兒子,下樓溜達,回家的時候,才發現丁少男死在家裡。
可是我到了案發現場的時候,地上的血跡已經差不多都要乾枯了。
這一點我是知道的,血跡要是十五到二十分鐘。而許子情說過,她帶著兒子下樓溜達也就是十多分鐘左右。
在時間上,這已經就是疑點了。
我摸著下巴,沉思了好久,然後喃喃的說道:“我要是估計沒有錯誤的話。死者並非是自殺,而是這個女人所殺的。”
吳宇聽我這麼一說,連忙叫道:“前進,你說什麼?是許子情殺死的他的老公?”
我摸著下巴,沉思了一下,喃喃的說道:“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在水果刀上,也只有死者和許子情的指紋。可是這個地方不對啊。”
說著我指了指法醫和法證做的初步報告上的一段話。
我說道:“宇哥,案發現場的血跡已經乾枯了。那就說明,丁少男已經死了超過二十分鐘。假設許子情說講的是真的,他只是下樓十多分鐘,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又指了指另外一個地方。
“前進啊,這一點我們就已經考慮到了。兇手是割腕自殺,當時死者是自己用水果刀,割傷自己的手腕上的動脈,那時候流血過多,確實有一些血跡先流到地面上。所以才造成了有一些血跡乾枯。前進,你確實懂的非常的多,正常的血跡在常溫十度左右,確實可以在十五到二十分鐘乾枯。可是別忘記了,今天蘇州的溫度是二十一度。儘快的乾枯,也不是不可能。”
“哦。”
既然吳宇這麼說了。我實在是不好去反駁什麼。
可是在那零點一秒的瞬間,我看到孔雪說出丁少男是自殺,為什麼許子情會流露出一些高興的神色呢?
這簡直太奇怪了。
不過怎麼樣都好,現在我已經有一個案件,讓我很頭疼了。我不想再去惹麻煩。警方怎麼調查都是他們的事了。我只需要幫助李白,找出當年的真相,這才是我最應該做的。
孔雪在詢問了許子情一些問題之後,似乎警方也沒有懷疑過許子情。
許子情從審問室裡走出來的時候,我們也正好從另外一個審問室裡走了出來。
我連忙走到了許子情的身邊。
“許女士,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一下。”
我冒然的出來,讓許子情瞬間就是一愣。
在正常的情況下,被陌生人阻擋,必然就是驚奇。而是許子情的臉上,在零點一秒中,還露出了一絲的害怕。
許子情到底在害怕什麼呢?看來我絕對是猜對了。許子情是殺死他老公丁少男的真兇。
不過既然警方都沒有多說什麼,我又能多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