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濤說道:“死者的身份已經確認了。死者叫郭政言,三十一歲,長春人,不過四年前就已經全家搬到了大連。”
吳宇微微點頭說道:“這個郭政言是做什麼工作的?為什麼回到了長春?”
薛濤回道:“根據資料排查,郭政言在大連開了一家物流公司。至於為什麼會在長春,小楊正在和大連的警方溝通,我相信,下午的時候,大連警方會傳真給我們排查的資訊。”
“好!讓小楊催一下大連警方那邊。”
“明白。”
與此同時,死者的手機就放在床頭櫃上,手機時不時的就會響起聲音。並不是有人在給死者的手機打電話。而是死者的手機,經常有資訊。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全部都是微信上的留言。
我指著那手機說道:“宇哥,死者的手機,從我進來開始,資訊就一直沒有停過。你看會不會死者的手機上,會有什麼線索呢?”
吳宇微微點頭,喃喃的說道:“死者的手機有密碼!要破解密碼,我一定要拿回總部,給技術部的人解碼。希望在死者的手機上,可以找到線索吧。”
另一位警察也來到了吳宇的身邊。
那位警察是給周圍的鄰居做筆錄。吳宇看了一眼之後,連忙又遞給了我。
其實這些都是偵破案件時候的機密,也可能我是和吳宇太熟了。和吳宇這隊人也太熟了。根本就沒有人計較。
我接過筆錄一看,在筆錄上一共記錄了幾家人的筆錄。
有兩家人表示不認識死者,因為他們都是後搬入到這裡的。而且在昨天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正常的狀況。
但有兩家人是認識死者的。
在一家筆錄裡詳細的說出,郭政言一家人很早是住在這裡的。大概幾年前,郭政言離開家去了外地。又在幾年前,把父母也接走了。而這棟房子,算是他們的老房子。沒有賣,只不過之前租給了一對青年男女住。後來那對青年男女離開了之後,就一直空著。
直到幾天前,郭政言回來了。就一直住在這裡。
警方那頭也排查的很仔細。畢竟現在坐火車、飛機都是需要提供身份證的。警方一排查,郭政言是五天前回到的長春。
這個郭政言,更加不可能和之前的三個死者認識。不過認識不認識的,警方必然也要仔細的排查。
不過我有一種感覺,而且這種感覺還非常的強烈。
我覺得,這一次的兇手,絕對是一個心理極度變態的人。甚至有可能是一個女人。
因為我已經發現,在死者的垃圾桶裡,有幾個套,全部都是用過的。
既然是郭政言自己一個人回長春,那麼怎麼可能會用到那個。
這就說明,郭政言肯定是有什麼豔遇。
我回想到檔案上的資訊,每一個人都在睡覺的時候被殺。當然衣冠不整了。
頓時我想到了,一個男人,會在什麼時候,警惕性最低呢?當然是睡熟的那段時間啊。
我大膽假設,如果這四個死者,在死之前,都是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剛辦完事之後,四個死者都會稍微的休息一下,也就在這一瞬間,兇手突然發狠。這樣最容易得手了。
從死者的慘狀而看。四個死者都被摳出了眼睛。手法極度的殘忍。也可以得到確認,兇手是對眼睛有著一種怨恨。
而這種怨恨的意義,暫時我還沒有得到破解。
警方最後的排查,開始紛紛推離案發現場。
吳宇吩咐的著最後的工作。
而我退出了房間,就在這小區外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