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的腦子裡浮現了一種大膽的猜想。
由於昨天上午下過暴雨,我就想過,今天會不會繼續有命案發生。果不其然,早上就收到薛濤的電話,看來這是一種警示。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薛濤,可以帶我去現場看看嗎?”
“我們接到電話,案發現場就在偵探社的附近。”
“在偵探社的附近?”
“對!我和吳宇正要趕往現場,吳宇對我說,打電話告訴你一聲,你可能非常想要去案發的第一現場。”
這當然是我最想了解的地方,昨天的排查,也只是過場而已。警方排查一遍之後,我在去排查,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的線索。
不如在命案發生的第一時間,在案發現場仔細的排查,這樣對我偵破案件,絕對是一件有利的因素。
“我現在就去,把地址告訴我。”
我根本就沒有洗漱的時間,整理了一下茶几上的檔案,洗了一把臉我就跑出了偵探社。
按照薛濤告訴我的地址,我開車趕到了所在的小區。
案發的小區,確實離偵探社不遠。僅僅就是三條街的距離。在小區附近已經有了幾輛警車停靠在小區的周圍。
薛濤就站在樓道門口等著我。我一下車,薛濤就連忙跑到了我的身邊。
“前進,你來的可真快。”
“先別說這個了,我想去案發現場去看看。”
“好。”薛濤說著就帶著我上了樓。
法醫在檢查死者的屍體。我就站在門外那看去。
這家面積不算是很大,大概有七十多平,兩室一廳。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環境。並沒有打鬥的痕跡。但是唯一一點,就是這個人的大廳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有吃剩下一半的西瓜,有吃剩下一半的薯條。還有幾罐喝完的啤酒,一直亂扔在大廳的地板上。
而在臥室裡,一個男人躺在床上,沒有穿睡衣,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床單附近全部都是鮮血。
和前三起命案一樣,這個男人的眼睛依舊是被利器扣了出來。而且心口處依舊是被利器致命。
法醫看了看吳宇說道:“吳隊長,死者死亡的時間,大概是昨天的下午三點到五點之間。死者和之前的三起命案一模一樣,兇手先是用利器刺穿死者心臟,死後才把死者的一對眼睛挖出。”
“奶奶的,這已經是第四起了。這個兇手也太殘忍了。”
法醫嘆口氣說道:“確實非常的殘忍。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至於詳細的報告,等我回去解剖屍體之後,馬上就給你。”
“好!”
吳宇嘆了一口氣,仔細的觀察著現場的環境。
吳宇走出了臥室,來到了大廳。
吳宇看著我說道:“前進啊,這是一個月之內,第四起命案了。”
我微微點頭,實在是無言以對。
吳宇臉上也是極度的尷尬,畢竟從第一起案件開始,在這個一個月的時間裡,警方別說犯罪嫌疑人了。就是指向性的證據都幾乎沒有。難怪讓吳宇感覺到頭痛。
吳宇看著薛濤問道:“排查死者的資訊了嗎?”
“小郭正在給附近的鄰居做筆錄。小楊正在用過死者的身份證,給總部檔案庫對比死者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