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麗麗手裡捧著花,進入到聖安堂養老院裡。
我和李白緊隨其後,也跟著進入到養老院的花園裡。
我長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莫非向麗麗真的知道事情的全部了?”
只是見到向麗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一個老人身邊,向麗麗朝著那個老人望去。我已經徹底明白了。原來向麗麗已經完全知道事情的經過了。
我和李白並不敢再靠近向麗麗。
所以向麗麗和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到底在說什麼,我和李白並沒有聽到。
不過根據我所得到的情報,坐在輪椅上的老人,應該是身患老年痴呆症。看來也只有向麗麗一個人在唸叨著。而坐在輪椅上的老人並沒有回答,並不是那老人不想回答,而是那老人沒有辦法回答。
李白說道:“陸警官給你的資料裡說,那個老人是李安琪的老媽。是陳青三十年前的女友。為什麼向麗麗會來到這裡。”
我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看樣子,向麗麗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我和李白正在絮叨著。
向麗麗猛然的轉身,一下子就看到了我和李白。
我和李白尷尬的衝著向麗麗笑著,而向麗麗衝著我和李白輕微的點了點頭。
向麗麗居然推著輪椅來到了我們的身邊。
“我就知道,一切都瞞不過你。”向麗麗衝著我說道。
我極為尷尬,我心裡想著,看來向麗麗肯定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來到這裡。
在抓捕李安琪的那一天的下午,我主動找到了中區重案組的陸警官,陸警官就是負責陳青案件的小組長。
我為了調查陳青的死因,毫不避諱的把我所有的想法告訴了陸警官。
雖然那時候我沒有辦法去證明李安琪就是殺死陳青的兇手。可是從案件所發生的所有現場證據,還有環境證供。可以犯案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李安琪。
在我的訴說之下,我才知道。原來香港警方根據排查,也確定了李安琪是犯罪嫌疑人。只是香港警方辦案,講求證據。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這些天香港警方就是在全力排查李安琪。
我和陸警官的想法不謀而合。
原來李安琪是香港人,在五年前,是同一個時間和陳友龍一起去的英國。
李安琪原名李美珊,英文名安琪。
香港警方在全力排查之下,發現原來李安琪還有一個母親,這個母親叫李金玲。這個李金玲年輕的時候,自己為了生活,經常在深水埗,鴨寮街一帶擺攤。生活非常的辛苦。
隨後我才想起,衛先生跟我們講起過幾十多年前的事。那時候陳青只是報社裡的雜工,憑藉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成為了報社的記者和編輯。
當時我見到衛先生,一心只是想知道,陳青和查先生到底有什麼恩怨。卻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資訊。
就是當年陳青認識了向麗麗之後,殘忍的和自己的女朋友分手。而那個女朋友還去過報社鬧過。
在分析的時候,我曾經想過是桃色糾紛。但是一想,三十年前的女人,到了現在怎麼都五十多歲,怎麼可能把一個男人吊起,還釘在十字架上,仔細想想之後,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但是沒有透過警方對李安琪的排查,瞬間叫我想到這個事情,所以我透過華宇龍再一次找到衛先生。
我就是要詢問,當年陳青的女朋友叫什麼。
過了那麼多年,衛先生哪裡記得名字,不過警方在溝通之後,可以確認,李金玲就是當年陳青的女朋友。
我有想起了李安琪的孕檢報告,李安琪是b型血,陳友龍也是b型血,會不會這並不是巧合,李安琪和陳友龍或許是兄妹呢?
雖然這可以去證實,但是求證的結果,可能會讓原本就是一片白紙的陳友龍心靈崩潰。這對於一個年少的年輕人來說,會不會很殘忍呢?
“坐吧。”向麗麗讓我們坐在椅子上。
我和李白恭敬的坐在椅子上。
“我沒有想到,李安琪居然會是金玲的女兒。”
“看來您是知道了。”
向麗麗看著我點頭說道:“我也是剛剛知道。”
我急忙問道:“您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向麗麗嘆息說道:“我那天從醫院回家之後,原本是打算給安琪帶一些換洗的衣服,但是無意中,在安琪的房間裡,我居然發現了一個金手鐲。”
說著向麗麗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一個金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