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側的小門是完全關閉的。門上的鐵門不光有一層灰,門上還有一個大鎖,也落著厚厚的一層灰。
這就說明了,這道門確實常年都沒有開啟過。
向麗麗說道:“自從我們住到這裡之後,這道門就沒有開啟過。可能這個鎖的鑰匙,我都找不到了。”
我微微點頭,又來到了車庫。
在別墅的西側,有另一個小門,這個小門是通往車庫的。而車庫外是一個電子開啟的門。
在車庫裡停著兩輛車。
我問道:“麗麗姐,這兩輛車之前就是停在這裡的?”
向麗麗點頭說道:“是的。”
我在車庫裡轉悠了好幾圈。車庫的底面都是水泥地,地面上根本就沒有腳印,也沒有車子進來的痕跡。我心裡想著:在來別墅的必經之路,有一片土地,我記得非常清楚,在我們來找陳青的當天,白天下了一場雨。雖然到了晚上就已經停了很久。不過再來的路上,確實有一段路程是非常的顛簸。
由於當天晚上路過那條路,我們來時候的車子行駛的路線,有一條泥印。那條泥印一直延續到陳青別墅的門口,也就是那個水池的邊。
而兇案發生的時間,就是晚上。如果有人從車庫裡進來,在車庫內外,必然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車庫裡既然什麼印記都沒有,車庫外肯定會留下一些痕跡。
原本在案發的那天,我就應該排查,只是當天香港警方在場,這些事可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
我叫向麗麗開啟了車庫的電子門。
我又從車庫裡走了出來。我懊悔的是,案發已經經過了快一週了。
在車庫外,已經找尋不到什麼痕跡。
我摸著下巴,心裡暗道:可能我一進猜到,香港警方為什麼沒有找我們回去做詳細筆錄,也沒有把我們定義為犯罪嫌疑人。
很有可能在陳青案發的當年,香港警方已經在車庫外,找尋了一些線索。
而那些線索,可以間接的證明,別墅確實外來過別人。
我還記得很清楚,有一位警察特意詢問過我們,我們在來到陳青別墅的時候,車子有沒有放到車庫了。
由於當時來到了別墅,發現別墅裡是一片漆黑,當時就感覺很奇怪,我們只是把車子開到別墅的門口,就下車檢視究竟,進入到別墅之後,查理霸才發現是陳青的惡作劇。
所以在車子停在別墅門口之後,車子就在也沒有移動過。
香港警察來的時候,我們的車子就停在了別墅的門口。
我心裡想著:看來香港警察非常的聰明。僅僅只是這一條,就排除了我們是殺人兇手。
我搖頭懊悔,這一條重要的排查線索,我在陳青案發的當天,居然沒有親自去求證。
我轉頭看著向麗麗問道:“麗麗姐,我想問一下,誰能開啟這個車庫的門。”
向麗麗看著我回道:“我、我家老頭子、我兒子陳友龍,還有未來的兒媳婦李安琪。”
“沒有別人了嗎?”
向麗麗點頭說道:“當然了。在我家老頭子沒有買別墅送給兒子之前,我兒子一直都是住在這裡的。我兒子從英國回來之後,也住在這裡,不過我家老頭子性格比較奇怪。知道我兒子在英國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就一定要見見那個女孩子。在見面之後,我家老頭子就說,只要是他們兩個能結婚,就送一套別墅給他們。”
“哦。可是他們只是訂婚呀?”
向麗麗點頭說道:“我們見過李安琪,都感覺李安琪這個女孩子不錯。但是我兒子非要再回英國念兩年書。我家老頭子比較傳統,生怕我兒子在英國讀完書,感覺英國好。不打算在回來,所以這才叫他們結婚,給他們買房子,其實目的就是一個,我家老頭子希望我兒子可以留在香港。”
“哦。這樣啊。”
我自己的計算過從車庫是可以進入到別墅裡,而在別墅的西側,也剛剛好有樓梯,可以直接從一樓上到二樓。
恰好的是,從西側的樓梯上到二樓,只要是一拐彎,就是書房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