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東北,正好是由盛夏進入到秋天。尤其是九月份的最後幾天,到了晚上,晚風一吹,那股刺骨的寒意,提早的就襲來。
一個女人手裡拎著一個白色的所料袋,晚風吹過,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好冷啊。”
對於一個南方人來說,很多人都不適應東北的氣候,尤其是寒冷的氣候。
對於北方人,尤其是東北人來說,九月份的晚上並不算冷。而對於那個女人來說,這樣的氣溫,根本讓一個衣著單薄的人,難以適應。
這是一條窄窄的小路,路口只有一盞路燈之外,在小路之上,沒有任何可以照明的東西。
那女人似乎還有一些害怕,但是沒有辦法,這一條路,是她必走之路。
突然間在路上,有兩個男人堵住了她。
當那女人發現,在面前有兩個男人擋住,頓時那女人心裡有一些害怕。當那女人接著一點點微弱的月光看去。那女人瞬間到吸了一口涼氣。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好幾步。
那女人剛要轉身逃跑,此時這才發現,原來在身後,早有一個女人擋住她來時的路。
“晶晶,你還要跑嗎?找你可真是費勁啊。你和我認識很多年,我居然沒有想到,你是那麼城府頗深的女人。看來我還真是不瞭解你。”
那女人看著堵在面前的女人,不由得驚恐的說道:“雨林,怎麼。你怎麼會在這裡。”說著那女人轉頭朝著堵在前面的兩個男人。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搖頭說道:“想找一個人不難,只不過需要一些時間而已。你以為你還跑得了嗎?”
那女人驚恐的看著我,又看著雨林。
那女人可能明白,什麼都已經隱瞞不了。而那個女人就是警方和我們要找到的人,苗晶晶。
“你們要幹什麼?”
我在兜裡掏出了一支菸,點上之後,一句話也不說,緩緩的朝著苗晶晶走去。
苗晶晶看著我叫道:“你別過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幹什麼?這句話得要問你?”
苗晶晶連忙說道:“我老公寧航死了,兇手寧宇也死了。我現在要回家。你們不要攔著我。”
我冷冷的說道:“誰告訴你,是寧宇殺死寧航的。殺死寧航的人,是你。”
當我說完,頓時後退了好幾步。
“胡說,你胡說什麼。殺死寧航的人,是寧宇。而且寧宇還想殺我。”
我搖頭說道:“在寧航死亡的案發現場,確實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但是你有一個最大的破綻。”
苗晶晶看了看我,緊張的說道:“破綻。什麼破綻。”
我抽了一口煙,我說道:“當時寧航已經死了。但是死亡的地方,非常的奇怪,不是自己的酒店,也不是之前的老房子裡,居然是一個陌生人的家裡。雖然當時案發現場非常的乾淨,警方在案發現場沒有找到絲毫的環境證據。就好像寧航是被移屍在那一樣。但是法證明確的肯定,那裡就是案發的第一現場。所以這一點我始終想不通。”
苗晶晶緊張說道:“這根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