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洋的女朋友看著我面熟。不由得再一次說道:“哦。我記得你了。你是趙洋的同學。”
趙洋的女朋友說話的聲音,有一些怪。似乎是地方口音。
不過這種口音我是比較熟悉的。因為以前雨林說話也是這個音調。不過在長春呆久了。雨林的口音,已經漸漸成為了普通話。
我看著趙洋的女朋友問道:“上海人?”
趙洋的女朋友看著我點頭,喃喃的說道:“上海人。”
吳宇連忙從兜裡掏出了警員證。
“長春重案刑事大隊三組的組長,吳宇。”
吳宇這麼一介紹,趙洋的父母,頓時臉色臉色一變。
趙洋的老爸看著吳宇說道:“你們這是來幹什麼?”
吳宇看著趙洋的老爸說道:“大叔,不要誤會,第一我是來詢問一下,您兒子趙洋的病情,然後做一個筆錄。”
“筆錄?還有什麼好筆錄的。我兒子被人襲擊,報警都快三天了。一點答覆都沒有。滾。滾。滾。”
趙洋的老爸打算把我和吳宇轟出去。
趙洋的老媽算是比較知情達理。她急忙拉住了自己的老頭。
“老頭子,警方不是來人了嗎?別耽誤人家警察同事做事。”
有這麼一個知情達理的人,對於調查案件確實有非常大的幫助。
我拉了一下吳宇,示意叫吳宇不要說話。
而吳宇也知道我這是有很多問題要問。吳宇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我看著趙洋的老媽問道:“阿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趙洋會住院?”
我知道,就算是我問趙洋的老爸,趙洋的老爸估計不知道,更加不會暢快的告訴我。
趙洋的老媽算是知情達理,和這樣的阿姨溝通,會事半功倍的。
但是趙洋的老媽似乎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趙洋的老媽則是轉頭看著身邊的年輕女孩子。
那美女衝著我說道:“是這樣,那一天我們在家裡給父母過生日。當天晚上由於趙洋喝多了。我們就住在父母的家裡,平時趙洋都有早起跑步的習慣。趙洋第二天起的很早,就穿好了衣服出去跑步。但是早上都快吃早飯了,還不見趙洋回來,我就離開家出門去找趙洋。誰知道在路口就看到有一群人圍著,這我才發現,原來是趙洋倒在地上,正好有早上上班的好心人,叫的救護車。”
“這樣啊!”我喃喃的說著。
我摸著下巴,心裡想到。
不會這麼巧合吧?我正打算找趙洋好好聊聊寧宇的事情。想不到緊緊過了一個晚上,趙洋就被人襲擊。
但是不對啊。從案發到現在已經過去有三天了。按理說,人是沒有那麼脆弱的,早上出去跑步,最多也就是和人起了一個爭執。最壞也就是打架。打架嘛。又不是殺父之仇。所有的打架,一般都是一時衝動。雖然可能會惡意傷人,但是大多數,惡意傷人都是血氣上湧,當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不過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現在醫術那麼猖明,怎麼可能三天了,還沒有醒呢?
我不由的順著隔離玻璃,朝著加護病房裡看去。
趙洋躺在病床上,就好像一個奄奄一息,馬上就要嚥氣的嚴重病人。
我看著那美女說道:“趙洋被送到醫院之後,醫生怎麼說?”
那美女看著我說道:“手術之後,醫生說,趙洋腦部受到了嚴重的攻擊。腦部掃描之後,在手術室裡,醫生已經把趙洋頭部的瘀血掃了出去。不過由於趙洋傷勢比較嚴重,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