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案發到現在,我手上一點線索都沒有,但是案情有一些明朗,不過這一切都是我大膽的假設。還需要求證一些很重要的資訊和證據。
所以我打算從第一個死者丘靜靜入手。
對於現在來說,已經不是死等警方來到。從發現丘靜靜屍體開始,前後已經死了六個人。
還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人遇害,所以現在最為重要的就是弄清楚案情的前後,找出兇手。這樣大家是安全的,最起碼也不需要再提心吊膽的。
我看著周超和孫雪飛。兩個人對望了一眼。
似乎周超和孫雪飛兩個人都不願意提及丘靜靜。
我一臉好奇的看著周超和孫雪飛兩個人。
我問道:“怎麼?你們的好朋友,難道都不願意談談丘靜靜嗎?”
孫雪飛搖頭說道:“不。不是這樣的。”
孫雪飛一個動作,出賣了她。
孫雪飛說話的時候,右手不經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我既然是一個私家偵探,推理是我的本錢。在推理的同時,或多或少都需要了解一些心理學。
從小我就看過一些心理學的書,雖然不能說是心理專家。
不過面對面和人溝通的時候,發現一個人是說真話,還是說假話,我絕對可以透過人的語言、面部表情,肢體語言來來確定,話語的真實性。
從案發開始,我就發現,周超和孫雪飛,很少談論丘靜靜。
而且從發現丘靜靜屍體的時候,周超一直都是抱著孫雪飛,兩個人充其量也是在遠處偷偷的看著丘靜靜的屍體。
直到我問到誰認識丘靜靜的時候,周超和孫雪飛才站出來。
做為一個好朋友,這一點確實有一點奇怪。
畢竟是自己的好朋友遇害,連最起碼的關心都看不到。酌時讓我這個外人感覺到奇怪。
當孫雪飛談到丘靜靜的時候,不由自主的還摸了一下鼻尖。
這就說明,孫雪飛說回答我問題的時候,有一些心虛,不想談論丘靜靜這個人。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怎麼?你們和丘靜靜關係不好?莫非你們和丘靜靜的死,有關係?”
我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孫雪飛。
有時候男人的意志力,要比女人強,有時候還真是嚇唬不住。
但是女人就有一些不同了,意志力和反應力,在正常的情況下,都比男人要稍差一些。
剛才我直接的說著,頓時讓孫雪飛的反映一下子得到了變化。
“沒。沒有啊。”
孫雪飛連忙邊擺手,邊看著我解釋著。
“我和靜靜其實就是大學同學,大學畢業之後,為了生活,我也做保險了。其實靜靜這個人,這個人有一些毛病,我也不好說。但是我和他的關係,只能說是一般。”
我仔細的看著孫雪飛,剛才的那段話,急忙的說出來,我感覺比較真實。
畢竟人和人是不同的,而且每一個人都有著不同的毛病,或許一些小毛病,成為朋友問題不大。
但是有一種人確是這樣,朋友有了自己看不慣的毛病,不說也不勸阻。說是朋友還算是朋友,說好交心,又不是交心。
經常在一起,但是又時常防備著對方。
現在的社會里,這樣的友情比比皆是。
說的俗一點,那就是在一起工作可以,在一起玩也可以。但是萬一遇到了困難,那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想法設法的回絕。但是又不和你撕破臉。
或許孫雪飛和丘靜靜就是一種這樣的友情。
周超連忙說道:“李神探,不瞞你說,我們和丘靜靜只是同事關係,同學關係。朋友關係。如果說到好朋友,恐怕我們就不是了。”
我在兜裡掏出了一支菸,點上之後,看著周超和丘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