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洋的父親,臉色頓時一變。瞬間說不出話來。蔡洋的父親轉頭兇狠的看著鄭雷的父母。
我說道:“事情很簡單,當蔡洋發現自己未來的老公不光是出軌,而且還偷偷的竊取公司的資金。按照常理來說,蔡洋肯定會和鄭雷攤牌。然後分手,用法律的途徑來保護自己。但是我說過了,蔡洋是一個不一樣的女孩子,從小就嬌生慣養,當這件事發生之後。蔡洋決然很冷靜。而那時候蔡洋就玩了一個引火燒身的陰謀!”
徐燕燕看著我叫道:“前進,陰謀?什麼陰謀?”
我笑道:“我只能用陰謀來形容。”我抽了一口煙,然後繼續說道:“我是一個偵探,原本蔡洋已經有證據了,但是蔡洋為了報復鄭雷,找到了我。”我低頭尷尬一笑,喃喃的說道:“可能在蔡洋的眼裡,我是一個出名的私家偵探。只要我指認鄭雷,鄭雷頓時會被媒體曝光。蔡洋打著這個如意算盤,找到了我。但是沒有讓蔡洋意料到的。在我們來到日照之後,鄭雷居然開始循規蹈矩。一點沒有絲毫的線索留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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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了一口煙。
“其實蔡洋原本的計劃就是,第一找到鄧律師,把所有事情說清楚。用法律的手段,保護自己,來起訴鄭雷。二,透過我的口,指出鄭雷是一個渣男。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然後在結婚的當天,當著所有來賓的面前,正是拒絕鄭雷。不光是讓鄭雷沒有面子,更加讓鄭雷難堪。這樣下來,鄭雷不光是沒有面子,還得不到金錢。在媒體曝光之下。瞬間鄭雷就會變的一無所有。”
徐燕燕喃喃的說道:“不會吧。”
我看了看郝鶴。我說道:“當天的攝影師,是你們請來的吧?”
郝鶴看著我傻傻的點頭說道:“沒錯。攝像師,是日照報社的一個專職記者。”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但是沒有想到,原本蔡洋異想天開的報復方式,居然沒人發現了。”
徐燕燕急忙問道:“前進,到底是誰殺死的洋洋。快告訴大家。”
我笑了笑,喃喃的說道:“大家現在應該能想到。如果蔡洋要是胡鬧下去。誰會最慘呢?”
“鄭雷?”
“鄭雷?”
“鄭雷?”
很多人都推口而出,叫著鄭雷的名字。
徐燕燕喃喃的說道:“不可能啊。當時我記得郝鶴一直陪在鄭雷的身邊。再說鄭雷有怎麼可能下毒。”
我看著郝鶴說道:“郝鶴,你還記得結婚那天嗎?”
郝鶴看了看我點頭說道:“當然。那天我一直陪在鄭雷的身邊。鄭雷也一直沒有離開過我啊。”
我說道:“你好好想想。再好好想想。”
郝鶴喃喃的說道:“早上一起接的新娘。前進,你是說,接新娘的時候,鄭雷下毒的?”
我搖頭說道:“不。你再好好想想。在婚禮前十分鐘的時候,咱們在幹什麼。”
郝鶴連忙說道:“我記得那時候鄭雷叫我找你。鄭雷說,你是貴賓,但是參加婚禮的禮服不好看,所以叫我把你帶到更衣室,換衣服。”
我笑道:“沒錯。但是你和我去更衣室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呢?”
“沒發生什麼呀。”
郝鶴似乎有一些撓頭。
我抽了一口煙,看著郝鶴說道:“我記得很清楚,在我去更衣室的時候,那時候剛好蔡洋的母親從更衣室裡走了出來。”
說著我看了看蔡洋的母親。
郝鶴和蔡洋的母親都看著我。
我轉頭看著蔡洋的母親問道:“阿姨,結婚當天,鄭雷是不是給你一個牛奶。”
蔡洋的母親說道:“對。對。對。當時鄭雷找到了我,問我閨女早上吃飯了嗎?我回答說,我閨女早上只是喝了一點粥。鄭雷說,讓我給我閨女送一瓶牛奶。”
我說道:“是你親自送到蔡洋的面前的嗎?”
蔡洋的母親說道:“當然。”
當蔡洋的母親說完,一下子也反映了過來。
“小夥子,你是說?”
我點頭說道:“沒錯,蔡洋就是喝了鄭雷的牛奶,我也相信,在牛奶瓶裡,絕對有毒物反映。”
郝鶴連忙說道:“不對啊。當時警方在現場排查了很多東西。都沒有調查出有毒物反映的影片和餐具。”
我笑道:“因為有一個人算是幫兇吧。”
郝鶴叫道:“什麼?還有一個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