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好。我叫李前進。是鄭雷的大學同學。”
在郝鶴的引領下,我終於見到了鄭雷的父母。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這兩位老人。
我和鄭雷年齡一邊大,我父母和鄭雷的父母差不多。
從昨天開始,就已經有警察,親人,前後的來到鄭雷的家裡。鄭雷的老媽,都已經哭昏過去好幾次。要不是徐燕燕在一旁照顧和勸著,這老兩口死的心,估計都有了。
徐燕燕拉著鄭雷母親的手腕。
“阿姨,這是我們大學同學李前進,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私家偵探,李前進已經幫助警方偵破過不少的案件。他非常的聰明也非常的厲害,阿姨,您放心,害死鄭雷的兇手,李前進,一定會找出兇手的。”
我有一些尷尬。其實我這一次來,第一是身為同學,來看看這裡有什麼可以幫忙。第二就是看看,在這裡能不能調查出什麼線索。
畢竟鄭雷的父母,極有可能知道什麼。
“孩子,真是勞煩你了。”
鄭雷的父親,有氣無力的跟著我說話。
我轉頭看著鄭雷父母。畢竟這裡有郝鶴和徐燕燕等人照看。問題不大。
所以我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兩位老人家,我特別想問,在鄭雷和蔡洋結婚前後,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鄭雷的父親看著我問道:“小夥子,你指奇怪的地方?是哪些?”
我尷尬的摸著下巴,搖頭問道:“就是,您感覺您兒子鄭雷,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奇怪的地方?”
鄭雷的父親搖頭說道:“沒有。”
回答我倒是非常的乾脆和直接。正所謂知子莫若父,到了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老人家在混亂的時候,想不起來。還是壓根就沒有關心過自己的兒子。
短短的兩個字,倒是把我弄的沒有話說了。
我摸著下巴,又轉頭看著,還在低聲哭泣的鄭雷母親。
上了年紀的女人,是不是除了哭,什麼都不會呢?
其實在我的眼裡,女人往往要比男人細心。但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鄭雷的父母,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我就說,讓兒子在老家,安安分分的找一個工作多好。非要來日照開公司。咱們就是普通的老百姓,都怪你。老是讓兒子好好學習,出人頭地,看這下好了。兒子現在死了。你賠我兒子,賠我兒子。”
鄭雷的母親哭泣著,拉扯著鄭雷的父親。
“你這老婆子,我這一輩子就沒有本事,咱兒子是咱們的驕傲。是咱們村子裡,唯一一個考上大學的人。咱兒子以後那無可限量。”
“限量。就你一天老是兒子說,要做上等人,現在可好了。也不知道得罪誰了。小雷呀,你死的真是慘啊。”
“阿姨,您別哭了。”
徐燕燕在旁邊勸著,反而那老女人,越哭聲音越大。
原本我是打算和兩位老人家好好聊聊。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也根本就沒有心情繼續聊下去。
迫於無奈,我只有告辭。
郝鶴把我送出了門口,郝鶴尷尬的說道:“前進啊。兩位老人家剛剛失去兒子,傷心是難免的。”
我當然理解兩位老人喪子之痛了。畢竟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由於我還沒有到他們的年紀,也沒有經歷過喪子之痛。或許我沒有辦法深刻的體會到那種感覺。不過我還是能懂,那兩位老人傷心的樣子。
我看著郝鶴問道:“鄭雷不是日照人?”
郝鶴衝著我搖頭回道:“不是。鄭雷的身份證和籍貫,好像是在山東省煙臺下的一個小縣。”
我摸著下巴說道:“哦,怎麼說也算是山東了。”
郝鶴微微的一笑,喃喃的說道:“當然算了。”
郝鶴跟鄭雷關係非常的好,我看著郝鶴問道:“對了。鄭雷外面有情人,這個事,你知道吧?”
郝鶴看著我,尷尬的一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不由自主的看著右邊的花草樹木。
其實不用問,我也能明白,作為好朋友,郝鶴怎麼可能不知道鄭雷的那些破事。
郝鶴喃喃的說道:“其實我也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不過現在的男人不都這樣嗎?”
我搖頭苦笑,喃喃的回道:“未必。對了,你這幾天你也辛苦了。一直都在照顧著雙方的父母。你也真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