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連忙點頭說道:“是的。”
似乎大家都比較害怕。不過大家還算是比較聽我的。勉勉強強的按照我的要求,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其實我心裡就已經開始懷疑,殺死蔡洋和鄭雷的兩個人,就在我們這群人之中。
第一,這群人我都認識,而且都是我的大學同學,在蔡洋和鄭雷的婚禮現場,這些人都在。
從參加婚禮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這些人都沒有走,讓我感覺到懷疑。
畢竟大家都是同學,而且這些人關係都和鄭雷或是蔡洋關係好。
不過畢竟大家現在都已經走出校門,從走出校門那天開始,我們就已經不在是小孩子,而是一個大人。
大人的責任,就是賺錢養家。
畢竟大家都是從全國各地,在長春上學。大學畢業之後,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自己要處理的工作。
三天對於人生來說,實在是非常的短暫。
但是對於工作來說,三天的時間,足以完成很多事情。
就算是同學,就算是再好的朋友,總有一些要處理的自己的事情。這些人依然是留在日照。
處於對鄭雷和蔡洋的關心之外,應該沒有什麼可以解釋。
第二,今天大家再聚在一起。而且今天還發生了命案,事情哪有那麼多巧合。
既然蔡洋的死,我懷疑了鄭雷,這種想法是錯誤的。
那麼必然鄭雷和蔡洋,還有在座的同學。或許有著某種我不知道的關聯。
我坐在鄭雷的位置上,在鄭雷的左右兩邊,左邊是郝鶴,右邊是徐燕燕。
我看著郝鶴說道:“郝鶴,你在說一遍,當時的情形。”
郝鶴看著我點頭說道:“好。”
郝鶴說著,大家進入到包廂之後,每個人都出於關心,然後問著鄭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警方有沒有抓到殺死蔡洋的兇手。
同學們就好似演戲一樣,把自己所說的話,所幹的事情,都紛紛的告訴了我。
這一切都沒有奇怪的地方。
讓加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鄭雷並沒有喝酒,而是喝飲料,只是吃過一口菜之後,連忙捂著自己的胸口和脖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後就倒在地上。
我看著桌子上的杯子,筷子。
我始終感覺哪裡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法證已經檢驗過鄭雷所有的碗筷、杯子。甚至是椅子都仔細的檢查了。
沒有任何的毒物反映。而桌子上的菜,大家也全都吃過了。
如果在菜裡下毒,那麼中毒的人,不應該只有鄭雷而已。
而且警方也和飯店裡的廚師,服務生也做過筆錄。也採取了桌子上的菜,做毒物反映,結果什麼都沒有。
這簡直就是太奇怪了。
我沉默不語,再坐的人,目光全都盯在我的身上。
似乎那些人都非常想問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說他們很想知道,我也非常想知道。
但是我沒有辦法去解釋,也沒有辦法去告訴大家。
我沉默了足足有五分鐘。依舊是想不到問題的關鍵。
我喃喃的說道:“大家也不必害怕。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