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宇看著我笑道:“剛才的那個老人家,你們知道是誰嗎?”
我搖頭說道:“你不說,我這麼可能知道。”
洪宇笑道:“那個老人家,在十年前,就在東海岸的租船公司做快船修理工作。在三年前,以前的快船租賃公司清盤之後,那老人家也就退休了。一直住在這個島上,所以我在調查之後,特意來找尋那老人家,來詢問一下當年的事情。”
李白問道:“那老人家告訴你了什麼線索?”
洪宇看著我和李白說道:“我找到了重要的線索。”
我急忙問道:“什麼線索?”
洪宇說道:“根據那老人家告訴我,十年前的一天,也就是考古隊出海的前兩天,那老人家正在修理快船,在船艙裡整理工具的時候,老人家突然間聽到船頭有兩個男人在爭吵。爭吵的內容似乎是跟考古隊的一個女孩子有關。”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考古隊裡,只有兩個女孩子。一個是於芳,一個就是陳美婷。如果考古隊的兩個男人,因為女人而爭吵,看來只能是在於芳和陳美婷兩個人的身上。”
洪宇點頭說道:“當年的考古隊,只有兩個美女,相對來說,陳美婷要比於芳漂亮。而且我在香港大學也調查了,陳美婷是香港大學的校花,很多學長都追求著陳美婷。而且我調查得到的資訊,陳美婷的背景一點也不簡單。陳美婷的父親,就是澳門老九賭業集團的老闆,陳九。”
我不由自主在兜裡掏出一支菸,我點上之後,看著洪宇,我心裡不由得佩服,這個洪宇排查的能力真強,想不到居然能調查出陳美婷的父親是九叔。
我摸了摸下巴,喃喃的說道:“一個大小姐,長得漂亮,在大學裡,被很多人追求,太正常了。”
洪宇說道:“話說的沒錯,但是我調查的很清楚,陳美婷的男朋友只有一個。就是考古隊的張玉遷。”
我沉思了幾秒鐘,不由得從兜裡掏出了一支菸,我沉思著,九叔對我說,在照片上在陳美婷的身邊有一個男人叫王宏亮。
根據九叔所說,王宏亮喜歡陳美婷,這件事九叔都清楚。只不過九叔並不過問陳美婷的感情生活。對於陳美婷的感情,我也是無從得知。
從洪宇的話裡,假設兩個男人因為女人而爭吵,從現有的證據來看,爭吵的人極有可能是張玉遷和王宏亮。
我沉默不語,洪宇看著我沉思的樣子。洪宇問道:“李神探,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我從自己的小包裡拿出了幾張照片,遞給洪宇。
洪宇對我說出了他調查出來的線索,我也沒必要隱瞞什麼。如果想要找尋當年考古隊的下落,如果此時我和洪宇兩個人所知道的線索,融合在一起,極有可能會找出重要的線索。
我看著洪宇說道:“這張照片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而你所說的澳門賭王陳九,也正是這一次邀請我來新加坡調查考古隊下落的人。”
洪宇看著我說道:“什麼?陳九是邀請你來的?”
我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他。”
我抽了一口煙,看著洪宇說道:“陳九是陳美婷的父親,這十年來,陳九一直很希望找尋到陳美婷的下落,所以這一次我們一行人來到新加坡,目的只有一個,找尋到陳美婷,及其考古隊的下落,哪怕是找到他們的屍體。”
洪宇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照片,微微點頭。
“原來是這樣,我說的嗎?你李神探,會來到新加坡,肯定是有案子要辦。”
我尷尬一笑,喃喃的說道:“洪宇,不瞞你說,自從我開始調查,一點線索都沒有。現在可以用無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撞。”
洪宇喃喃的說道:“其實不光是你,我也是一樣。畢竟是十年前的失蹤案。警方調查了幾個月都毫無線索,現在再一次調查,要是沒有新的線索,根本就不可能偵破。”
李白說道:“根據新加坡的海域圖,如果考古隊遇到了海難,很大的可能就是被吹散到太平洋某一個角落。”
洪宇說道:“沒錯,如果真是這樣,神仙都沒有辦法。”
我抽著煙,低頭不語。
洪宇說道:“但是根據考古隊在出海的那段時間,東海岸的氣候是非常溫和的,風平浪靜。只有短暫的幾個小時,有颱風的吹過。”
我摸著下巴,看著洪宇說道:“我們出海的時候,在快船租賃公司,派給我們一個操作員和救生員。當年考古隊出海,快船公司也應該有一個快船的操作員吧?”
其實在快船公司的時候,我有很多問題,但是由於當年的快船公司已經清盤,所以我的那些問題,早已經沒有機會去問了。
洪宇既然已經調查那麼多事情,必然也會調查到這個問題。
洪宇看著我回道:“我已經詢問了,當年考古隊,張玉遷是有快船執照的,所以當時出海,快船公司根本就沒有安排快船的操作員和救生員。”
我嘆口氣說道:“也就是說,當年就是考古隊的八個人出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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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宇點頭說道:“沒錯。”
雖然說我和洪宇的兩個人線索加在一起,依舊是對調查案件沒有任何的幫助。
我指了指李白手裡的海域地圖,我說道:“我看現在應該先去當年考古隊做研究的那個島嶼。或許那裡應該會有線索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