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事情都解決了之後,那個讓人淚如雨下的感人故事,可算是可以告一個段落。我和若寒又在香港逗留了一週,原本偵破了案件之後,我和若寒就打算離開香港,但是架不住華宇龍強烈的挽留。
更加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範飛的案件迅速的在香港傳開了。原本華宇婷身邊的那些朋友,對待我和孫鐵龍都是陰奉陽違。
就是因為偵破了範飛的失蹤案,瞬間讓我在那些富二代的心裡,成為了一個能人。一個無案不破的能人。
可笑的是,香港居然還有一些雜誌記者要約我專訪。
我自然是拒絕的。一週的時間裡,除了吃喝玩樂之外。幾乎我的腦子裡什麼都不想去思考。
在離開香港的時候,華宇龍和華宇婷都是非常不捨。不過我和若寒已經答應了,只要孫鐵龍和華宇婷結婚的時候,我和若寒一定早點來。到時候大家還會有再相聚的日子。
從香港返回到長春的飛機上。若寒緊緊的拉住我的手。
若寒告訴我,這一次來到香港,這是讓若寒最驚心的一次。
雖然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不過卻看到了華宇婷的傷心,華宇龍無私的愛。如果這件事處理的不好,極有可能會成為一個讓人無法想象的慘案。
而我心裡也更加的清楚,只有有命案發生,最後的結果,都是殘忍的。
我緊緊拉住若寒的手。
“我還真是希望,這個世界少一點人與人的紛爭。”
回到長春之後,我老媽一直都是在問我在香港玩的怎麼樣。
其實我並不太喜歡對著父母聊起我在香港偵破案件的事情。我和若寒也只是寒暄幾句之後,就著手準備著快要過年,需要買的年貨。
過年依舊是那麼的快樂,而我們過年也非常的簡單。無非就是和去吳宇家,兩家人一起過年。
沒事的時候用手機跟我的那些夥伴發發資訊,相互聊天,相互嘲諷一般。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若寒就開學了。而我和若寒又恢復到,若寒去上課,我在學校的南門外夾起小攤子,賣一些快食品。
我正在炸著魚丸。突然間在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穿著披風的男人。
我出於本能的問道:“想吃點什麼。”
那男人看著我說道:“您是李前進先生吧?”
我原本是低頭用夾子翻動著魚丸。聽到那人提到我的名字,我才緩緩的抬起了頭。
我面前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右眼似乎有一些毛病。眼神有一些斜視。年紀輕輕的,就留著一個山羊鬍。讓那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略顯成熟。而更加讓我感覺奇怪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看著那男人問道:“你。你是?”
那男人上下打量著我,喃喃的說道:“想不到最出名的私家偵探,李前進!居然會在擺小攤。”
我用抹布擦了擦手上的熱汗。
我看著那男人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我仔細的看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也上下打量著我。
我從那男人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嘲笑。極有可能在那男人的眼裡,以為我是一個優雅的年輕人,一個雄姿英發的得意少年。
但是現在的月份,正好是由冬天轉變到春天的時候。在東北的冬天是非常冷的。不過最冷的時候已經過去,天氣也逐漸的暖和。根本也不需要穿棉襖之類的大衣。
加上我擺攤的地方,白天都是由熱氣傳出,所以我穿著極為隨便。只要不冷就行。
可能是我的裝束,讓眼前的男人臉上露出了極大的嘲笑。
那男人定了定神,然後說道:“李前進先生您好,我是天堂島的行政經理。”
我心裡暗道:“天堂島?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