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和孫鐵龍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對著華宇婷都是滿臉的愧疚。
孫鐵龍叫道：“婷婷。婷婷。”
想不到一激動，華宇婷居然急的暈了過去。
若寒連忙拉著華宇婷的胳膊。也大聲喊著：“大小姐。大小姐。”
我連忙站起，也大聲喊道：“大小姐。大小姐。”
我轉頭看著孫鐵龍和若寒，我說道：“你們兩個先把大小姐送回到房間裡。讓大小姐，先好好的休息一下。”
孫鐵龍衝著我微微的點了點頭，急忙抱起華宇婷朝著二樓走去。
我看了一眼若寒，低聲說道：“你也上去，好好照顧大小姐。”
若寒點頭，跟著孫鐵龍一同去了二樓。
此時大廳裡，還有幾個人。張律師，阿南，吳鵬。
我衝著張律師，喃喃的說道：“張律師，根據你的經驗，這個官司不能打嗎？”
張律師嘆口氣說道：“如果華先生自己不翻供，就是證據確鑿。根本就沒有辦法打。除非。”
我說道：“除非什麼？”
張律師回道：“除非可以證明，華先生所說的全部都是假話。”
我搖頭說道：“我不懂，請你解釋一下。”
張律師說道：“很簡單，如果華先生的精神狀態有問題，那麼就可以證明在毫無清醒的情況下，華先生所說的全部都是他內心裡所想的事情，並不是事實的真相。那麼這樣還有的打。”
我不由自主的從兜裡掏出一支菸。
我抽了一口，喃喃的說道：“我看這一點也不好做。”
張律師說道：“沒錯，其實我也感覺到很意外。”
我轉頭看著張律師說道：“是嗎？您也感覺到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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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律師說道：“以前不管是遇到什麼法律事宜，華先生都會事先找我商量，而且對我的話言聽計從。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華先生一意孤行，在警察給華先生做筆錄的時候，華先生根本就不打算見我。”
我嘆口氣說道：“確實有一些奇怪。”
我閉上眼睛，抽著煙，回想著，從來到香港的那天開始，一直到現在，所有發生過的事情，就在腦子裡回放著。
從見到華宇龍，見到謝雅芝。又開始見到車萊臣等人，在調查的案件裡，我可以說是毫無證據。而透過幾次的調查，最後只是找到了一個微末的線索。就是當年範飛留下的那封信。
“到底華宇龍和範飛有什麼關係呢？一個是做生意的老闆，一個是畫家。兩者唯一的聯絡，就是華宇婷。”
要說因為愛情而殺人，確實可能會發生。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五年，五年對於人生來說，是一個不長不短的時間。一個人的人生，在短短的五年裡，會發生很多事情。
要說華宇龍喜歡謝雅芝，怎麼可能五年的時間裡，居然一點動作都沒有呢？
而我從華宇婷那裡打聽到的訊息，並不多。因為華宇婷對謝雅芝瞭解的也不多。華宇婷只是能微微的感覺到華宇龍喜歡謝雅芝。僅此而已。
而我更加沒有辦法從其他的渠道瞭解華宇龍和謝雅芝到底什麼關係。就連謝雅芝自己都說的不清不楚。
我緊忙睜開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