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吳宇回來的時候,跟我聊了關於那個男人的資訊。
“前進,我和柳毅哪裡打聽到了案件的資訊。”
我連忙說道:“宇哥快說說。”
我們這些人圍坐在一起。吳宇說道:“一家六口,張清淼三十三歲,北京專科醫院的專科醫生,她的老婆劉筌,和張清淼是同事,在一家醫院工作。二十九歲。張清淼的父母是退休老人,張清淼一對子女,女的三歲,男的剛剛出生幾個月大。”
雨林頓時拍著椅子把手。
“媽的,剛出生的嬰兒也不放過,這個兇手也太過於兇殘了。”
若寒拉住了雨林的手腕,衝著雨林輕微的搖了搖頭,示意叫雨林不要說話。
雨林生氣的靠在椅子上,不說話,在那生悶氣。
我看著吳宇問道:“宇哥,現在警方有發現犯罪嫌疑人了嗎?”
吳宇點頭說道:“根據當場報警的人,在晚上十一點左右,聽到張清淼家裡有異常的聲音,所以周圍的鄰居有的人,曾經試圖去叫門。有一個人看到,一個男人從張清淼的牆壁跳出來,所以感覺有一些不對,就立刻報警。當警方到家現場的時候,在張清淼家一片狼藉。而且全家人全部都被利器殺死。慘不忍睹。”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這是滅門啊。”
吳宇點頭說道:“沒錯,根據警方調查,在張清淼家附近做筆錄的時候,有幾個人是一同看到有一個人從張清淼家的院子裡跳出來,而且幾個人都隱約的感覺到從牆上跳出來的男人,很像藍啟剛。”
我問道:“藍啟剛是誰?”
吳宇說道:“藍啟剛是死者張清淼的好朋友,以前藍啟剛經常出入張清淼的家。”
我喃喃的說道:“哦。”
吳宇說道:“這個藍啟剛是在北京體育學院教搏擊的。最近已經成為了北京教育學院的搏擊導師。”
雨林突然間叫道:“啊。我想起來了。”
我轉頭看著大叫的雨林,沒有好氣的問道:“你又想起什麼來了?”
雨林說道:“我說藍啟剛這個人名字這麼熟悉,他是北京教育學院的領隊兼教練。”
我摸著下巴問道:“那有怎麼樣?”
雨林看著我說道:“這一次我們來北京,咱們學校和藍啟剛的學校比過賽啊。”
我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你認識那個藍啟剛?”
雨林搖頭說道:“不認識。”
我尷尬的笑出聲來,轉頭看著吳宇說道:“警方是不是找尋過那個藍啟剛,但是警方並沒有見到藍啟剛?”
吳宇點頭說道:“沒錯,根據警方的排查,去過藍啟剛家,但是並沒有見到藍啟剛。而且法證在張清淼的家裡,很多地方找到了藍啟剛的指紋。所以有理由懷疑,藍啟剛在張清淼死亡的時間,到過張清淼的家裡,甚至是殺死張清淼一家人的兇手。現在正準備通緝藍啟剛。”
我微微點頭,終於明白了。
我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紙條,遞給吳宇。
吳宇好奇的看著紙條,喃喃念道:“向陽街六十八號,小二樓!一人來。”說著吳宇轉頭看著我問道:“什麼意思?”
我說道:“在我們下樓打算吃去吃飯的時候,在酒店的前臺,有我一個包裹。是誰郵寄的,上面沒有資訊,不過在包裹裡,有這一張紙條。”說著我指著紙條。
吳宇看著紙條上的字跡,喃喃的說道:“字寫的不錯啊。”
我說道:“我懷疑這是藍啟剛留給我的。而且我也可以確定,白天在大街上挾持我的人,就是藍啟剛。”
吳宇說道:“前進,我看現在應該交給警方處理了。如果藍啟剛盯上了你,極有可能,藍啟剛就在附近。前進,可以說,你現在非常的危險。根據警方調查來的資訊,藍啟剛功夫了得,警方已經定義了,藍啟剛是一個危險人物。”
我擺手說道:“你們想一下啊。在白天的時候,藍啟剛已經成功挾持我了,如果要傷害我,可能你們沒等到我身邊,我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