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誠搖頭說道:“這個我們已經和呂彪的家人詢問過,他的家人也不清楚。”
我微微點頭說道:“哦。”
劉誠說道:“在你們賓館的死的人,叫王永志,四十四歲。重慶人。在重慶有一個自己的物流公司。而在大排檔旁公廁的死者,叫徐天成,四十八歲。北京人,現在在北京,有自己的投資公司。今天凌晨,在名門飯店的死者,叫蔡玉龍,廣西人,四十五歲。在廣西有一個自己的旅遊公司。”
李白說道:“都是中年人?而且全是有自己事業的成功男人。”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我估計不光是如此吧。他們彼此之間,肯定還有什麼想通的資訊。”
李白看了看我,認同道:“對啊。這些人都不是蘭州人,卻都出現在蘭州。彼此之間,必然有一些特殊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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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誠看了看我和李白,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四個人二十五年前,都在蘭州當過特訓兵。”
我連忙說道:“二十五年前?在蘭州當過兵?”
劉誠點頭說道:“沒錯,六三零零部隊。駐紮蘭州特訓兵。”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也就是說,這四個死者,彼此之間可能是認識?”
我沒有當過兵,不知道當兵的體系是什麼樣子。
劉誠說道:“這四個人絕對是認識,因為他們是當年在蘭州特派任務的一組人。”
我摸著下巴說道:“特派任務?”
劉誠說道:“二十五年前,有一批販毒團伙,從新疆入境,由於蘭州於新疆最近。六三零零部隊的一組特訓兵,前去新疆執行任務。當年一組人裡是七個人,由於當年販毒團伙都是身帶重型武器,所以在抓捕的時候,特訓兵的成員和販毒團伙,展開了激烈的槍戰。有兩名特訓兵死亡。而剩下的無名特訓兵,也是身受重傷。”
我微微點頭說道:“而這四個死者,就是當年的特訓兵。”
劉誠點頭說道:“沒錯。”
我摸著下巴,沉思道:“這四個人,身處於不同的城市,退伍之後,從事著不同的行業。也都有了自己的事業。這一次不約而同的來蘭州,肯定是因為某種原因。才會同時來到蘭州。”
劉誠說道:“我們根據民航的資訊,這四個人,來到蘭州的時間,相差不到三天。最早來的就是呂彪。氣候是徐天成,王永志,蔡玉龍。”
李白看了看我說道:“前進,你看會不會是什麼人約這四個死者來到蘭州的?”
我點頭說道:“很有可能。而且在呂彪身邊的那個女人,也非常的有可疑。”
說著我轉頭看著劉誠說道:“呂彪身邊的那個女人?現在還沒有找到嗎?”
劉誠搖頭說道:“沒有。”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估計肯定連樣貌都不清楚吧。”
劉誠點頭說道:“是的。”
李白說道:“看來那個女人,就是重點懷疑的物件。”
劉誠說道:“我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在你們所住的賓館,還有名門酒店。我們翻看了監控錄影,都沒有那個女人的身影。而住在你們賓館的王永志,我們也調查出來,知道他是怎麼被炸彈炸傷的!”
我急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誠說道:“我們根據賓館留給我們的監控器,在爆炸發生前的半個小時,賓館的前臺收到了一個包裹,根據賓館的服務生所說,那個包裹的收件人就是王永志。王永志是當年晚上,親自接收的包裹。根據服務生回憶,當王永志拿到那個包裹之後,王永志自己也是極度的好奇。”
李白說道:“也就是說,炸彈是王永志自己拿進房間的。”
我摸著下巴說道:“其實這不難想。”
劉誠說道:“我們有開始追查快遞員。根據監控錄影上的背影,我們讓服務生做了一個拼圖,我們也找到了那個快遞公司,但是卻發現,那個快遞公司,根本就沒有那個人。”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不難想想,那個快遞員,就是兇手假扮的。”
劉誠說道:“根據現有的線索,我們分批調查,把四個死者的資訊,全部翻查了一遍。但是始終找不到突破口。而且四個死者來到蘭州之後,一直都是住在各自的賓館裡,到底見了什麼人,誰都不清楚。”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六三零零部隊。”
劉誠轉頭看著我。
我說道:“我看突破口應該在當年的六三零零部隊。”
劉誠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說道:“當年六三零零部隊,一共七個人去新疆,其中有兩個人死亡。加上現在四個死者,應該還有一個人。那個人的資訊?你們調查到了嗎?我要是估計沒錯的話,最後的那個人,應該也在蘭州,而且最後的那個人,現在有著生命危險。而又可能最後一個人,是兇手最後的殺人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