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說道:“是啊。時間越長,兇手暴露身份的可能性就越大,而且兇手抓到馮健,還遲遲沒有殺害。簡直太不合情理了。”
我摸了摸下巴說道:“可能還有一個可能。”
若寒問道:“什麼可能?”
我說道:“另外一個可能就是,殺死劉麗的人是一個。抓馮健的人,是另外的一個。”
李白說道:“也就是說,馮健的被抓,和劉麗的死。根本就是兩夥人。”
我說道:“有這個可能性。這個想法,大前提之下,就是馮健說的全部都是真話,那麼一切就可能正如馮健所說。也解釋了,為
什麼兇手用兩種處事方法,對付馮健和劉麗。”
李白說道:“沒錯,劉麗是被抓,第一時間遇害。而馮健被抓,卻只是關押和虐打。”
我摸了摸下巴,拿出一支菸,抽了一口。
我說道:“現在都只是猜測。一切的可能性都有。”
若寒看著我說道:“前進,我認為你既然懷疑馮健說謊。為什麼不和馮健對質。”
華宇婷叫道:“沒錯啊。就應該和那個死胖子,當面對質。一切不全都清楚了,就沒有必要再這裡瞎猜。”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雖然我和馮健接觸的不多,但是馮健這個人,實在是太狡猾。我估計馮家你這個人,在現實中應該很少
對人說真話。與其撕破臉,刨根問底。很有可能失去很多重要的調查線索。”
李白說道:“前進的做法是正確的。馮健這個人,絕對不簡單。我和他接觸了幾次。我發現,在馮健的嘴裡,一點實話都沒有。
除非是到了不可避免的時候,馮健才會和我說一些實話。”
我連忙說道:“而且我感覺,馮健不光是說謊。似乎一切的都和馮健有關係。只不過現在我是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馮健說
謊的目的。”
華宇婷說道:“馮健那個死胖子,員工沒有一個人向著他的。可見馮健這個死胖子,到底有多可恨。”
我尷尬的笑了笑。抽著煙。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不用想,就知道。電話是薛濤打過來的。
上次在大連手機丟了之後,回到長春,我就買了一個新的。現在這個手機又一個特殊的功能,就是可以給手機的聯絡人,設定獨
有的鈴聲。也就是說,一聽鈴聲不用看手機顯示器,就會知道是誰打電話過來。
我接通了電話,連忙說道:“薛濤是不是你那邊調查出什麼了?”
薛濤說道:“我們警方仔細的排查了馮健和劉麗的財政狀況。”
我連忙說道:“你說。”我知道薛濤肯定是調查出什麼重要的資訊。要不然薛濤不會打電話聯絡我。
薛濤說道:“馮健其實是一個負資產的人。”
我叫道:“什麼?”
我對負資產沒有概念。所以並不是太懂。
薛濤說道:“馮健的房子是一百二十平,貸款買的。每個月還款四千八百二十元。而馮健的車也是貸款買的。每個月還款一千四
。”
我不太懂這些,我喃喃的說道:“什麼意思?我不是太懂。”
薛濤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馮健和劉麗,一共是辦了二十張信用卡。每一張卡現在都已經刷爆了。每個月都是找墊卡公司,
還款信用卡。而馮健的公司,勉強可以掙一些錢。”
我喃喃的說了一句。
“哦,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