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濤衝著我笑了笑,拍著我的大腿說道:“你和我還用說謝嗎?”
我也尷尬的笑了笑。
薛濤衝著我們大家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就先回總部,我會派人仔細的去調查,如果前進你這邊發現什麼線索。”
我連忙說道:“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薛濤笑道:“這樣最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薛濤說完,就站起,我們幾個人都站起送薛濤離開偵探社。
薛濤走後,我們幾個人再一次回到大廳,我和李白都坐在沙發上,我開啟公文袋。開著王勵的資料。
王勵,男,一九八三年出生,石家莊人。九零年上小學,九六年上,九九年上高中。兩零零二年考入長春臨濟大學,企業管理系,兩零零六年臨濟大學畢業。畢業之後結婚。一直都是在北京工作,一年之後,做上了一家電子系統的總監。
可以說王勵自從大學畢業之後,職場是一番風順,典型的管理人才。
我和李白前後都看過王勵的資訊。
我抽著煙,喃喃的說道:“這樣的一個人才,怎麼可能會突然死在長春?”
李白說道:“會不會和郭玉瑩有什麼關係?”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感覺應該沒有什麼關聯。零六年是我入學,而王勵是畢業,按理說,應該沒有什麼關聯。”
李白說道:“看表面上的資訊,郭玉瑩和王勵應該沒有關聯。”
我點頭說道:“沒錯,我還記得很清楚,幾年前的時候,長春這裡的經濟其實並不好,酒吧迪吧這樣的場所,只有那些成功人士才會去,大學生?根本就沒有錢去玩。而且我記得那時候網際網路已經成為了生活的必需品,高中時期,就有很多同學,整天泡在網咖裡,學生那個時代是單純的,也就是有幾個富二代會跑入酒吧,但也是道聽途說,回來在同學面前吹牛,真正能去酒吧瀟灑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在高中生或者大學裡出現。”
李白說道:“看樣子,除了郭玉瑩和王勵是臨濟大學的學生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聯絡。”
我點頭說道:“有沒有聯絡,現在誰都不清楚,不過我感覺,兩個人除了都是臨濟大學的學生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交際。”
我指了指資料上的資訊,我說道:“那個什麼王勵是學企業管理的,畢業之後又跑到電子公司做總監,零六年畢業之後就離開了長春,一直在北京工作。而那時候我們才剛剛入學,能有什麼交際。”
李白說道:“會不會郭玉瑩的死,和王勵的死沒有關係?”
我看了看李白說道:“怎麼講?”
李白說道:“可能就是巧合。王勵怎麼說都是有錢人,不知道什麼原因回到長春,要麼是被劫財,要麼就是與人發生了什麼事,被人謀殺。而郭玉瑩的死,九成是跟桃色糾紛有關。我怎麼看,兩個人也聯絡不上。會不會這一切都是巧合。”
我摸了摸下巴,喃喃的說道:“我也這麼想過。不過到底是怎麼樣。還需要調查一下。”
我看到資料上,王勵是兩個月之前,來到的長春,目的就是在長春要開設分公司,所以一直在選定商務樓,再就是忙活公司的那些事。
王勵的資料,我全部看完了之後,我摸了摸下巴,喃喃的說道:“看了一遍之後,我怎麼感覺王勵和神婆,怎麼都聯絡不上。”
李白也糾結的看著那個資料,白天也說不出話來。
我摸了摸下巴說道:“看來晚上還是要去一次酒吧。”
李白看了看我說道:“酒吧?秀色?”
我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那個酒吧,我還是要去一次,我才感覺會甘心。”
李白點頭說道:“好,今天你去,我陪著你。”
我緩緩的說道:“那好吧。”
我轉頭看著若寒說道:“若寒,你們晚上好好在家裡帶著。”
若寒衝著我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