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表情被張雨看到，換做是誰都會有一些不高興。
我連忙開口說道：“張先生，不好意思，你繼續說。”
張雨看了看我，然後說道：“過年的時候，我正好回吉林，和親人們過年。我也特意的去了公寓看了看。”
我說道：“然後呢？”
張雨說道：“公寓裡住的人越來越少了。我特意在公寓裡，住了一晚。”
我問道：“那發生了什麼？”
張雨說道：“我住的時候，沒有發生什麼。不過還有四個學生，沒有離開過公寓，他們告訴我，公寓這半年多來，一到晚上就會鬧鬼。但是我又不信。而且公寓住的人，也越來越少了。今年我怕公寓的入住人越來越少。所以我打算請您去公寓看看，調查一下，到底是有鬼，還是有人裝鬼嚇人。”
我緩緩的說道：“這樣啊。”
張雨說道：“沒錯，就是這樣。”
若寒說道：“這過年的，公寓裡，怎麼還有人居住呢。應該都是回家過年吧。”
張雨說道：“現在公寓裡，只有四個住戶，那四個住戶，應該都是大學畢業的學生。至於什麼情況，我就不清楚了。”
其實我心裡清楚，張雨找我來，無非就是要我調查清楚，公寓鬧鬼的事情。畢竟過完年之後，又是新的學期，如果公寓鬧鬼的事情沒有搞清楚，那些公寓就會一直空著。自然也是賺不到錢的。
我看了看李白，李白衝著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李白的意思，估計就是叫我去看看。
現在剛好是大年初七，距離開學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吉林距離長春也不是很遠，去一趟也沒什麼。
我看了看張雨說道：“張先生，我很高興，您能來我們偵探社。不過這件事我們沒有搞清楚，所以接您的委託，我們需要去公寓仔細的看一看。”
張雨說道：“這當然沒問題了。”
我緩緩的點頭說道：“這樣就最好了。”
張雨問道：“不知道你們偵探社，是怎麼收費的。”
我偷偷的看了看李白，因為對於營銷來說，我不懂，一直以來，有委託的案子，都是委託人給多少，我就收多少。我根本就不會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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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霸在的話，查理霸會談這些，但是很少會有談價錢的時候。
李白衝著張雨先生說道：“張先生，我不是說了嗎？我們調查案子，都是根據案情和調查時候的情況而定。”
張雨說道：“李白先生，剛才你說的我也清楚。李神探，是鼎鼎大名的神探。必定收費要高一些。”
我和李白都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張雨說道：“李神探，只要是你能調查清楚，我這邊也不會吝嗇的。”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
張雨從揹包裡，拿出一落錢。
張雨把錢放在桌子上，張雨說道：“這裡是三萬，希望李神探您別嫌少，這算是訂金吧。”
李白看了看我，我眼睛的眨了眨。李白知道，這個價錢我是可以接受的。
其實三萬塊，對於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來說，這是需要存很長時間的。而開設偵探社的時候，原本我們幾個人，也沒想過會賺到多少錢，而是能保持賺點錢，能運營日常的開支就行。
李白明白了我的意思，連忙說道：“張先生，那就這樣，大家先把合同簽訂了吧。”
在辦公區的抽屜裡，有查理霸擬定的合同，我們一直都是用那個。
李白來到偵探社之後，李白也清楚，辦公區裡，其實就是擺設。電腦裡全部都是遊戲，平日裡，就是提供給查理霸玩遊戲用的。只有那個抽屜裡的合同，才算是真正工作的用具。
李白拿出合同，和張雨講解，張雨最後在合同上明確的寫著。訂金三萬，等偵破案件完畢之後，還會給五萬。一共是八萬，算是我們這一次偵探社的酬勞。
等一切都處理完了，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是下午五點二十，因為今天有一些晚，而且外面還在下著小雪。根本就不適合去吉林，最好的就是，明天去吉林，開始調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