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問道:“剛才發生交通事故的時候,就沒有人看到那兇手的樣貌?”
我搖頭說道:“不知道有沒有,畢竟發生事故的時候,街上有人,就算是有人,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場面非常的混亂,警方找路人問什麼。都不會有人說。”
若寒說道:“現在的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肯定問不出什麼。”
李白說道:“看來咱們來的時候,那兇手早就已經跑了。”
我摸著下巴說道:“我看未必。現在現場留下了很多線索。就算是兇手行兇的時候帶著手套。在那輛灰色轎車上,一定會有線索留下。”
若寒說道:“不知道在路口那有沒有天眼。”
我搖頭說道:“天眼都是插在十字路口,剛才只是一條單行路,不可能有道路監控器。”
我不由自主的掏出一支菸,喃喃的說道:“我相信兇手已經是無所遁形了。警方不出二十四的小時,就會把兇手找出來。”
在案發現場必然就是很亂,畢竟老兩口的兒子死了。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是世界上最悲傷的事情,不管薄雄是什麼人,做什麼官。大喊大叫都是正常人的反映。
現在要是回去,只會亂上加亂,不如等到薄雄夫妻倆心情平和一點。再去拜訪,必然會有重要的線索。
我們三個人就站在衚衕口。引得一走一過的人,都會有意無意的看著我們一眼。
李白說道:“前進,現在怎麼辦?”
我摸著下巴說道:“剛才我想了很久,整件事就是桃色糾紛,兇手一直都暗藏於暗處。明目張膽在大街上行兇,而且還殺死了薄英文,可見兇手所殺的人,全部都是在兇手計劃之內,而最後一個目標就是薄英文。”
李白說道:“前進,你的意思是?”
我轉頭看著李白說道:“現在兇手殺的四個女孩子,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薄英文。由此可見,一切的關鍵就是在薄英文身上。現在兇手可以說是不在隱藏。李白如果你是兇手。你會怎麼辦?”
李白說道:“當然是潛逃了?”
我點頭說道:“沒錯,不過警方不可能讓其潛逃。必然在火車站,飛機場,各個交通口有嚴密監控。不過兇手可能還會有最後一步。”
李白看著我說道:“前進,你的意思是?兇手殺完人之後,哪也不去。等著警方來抓?”
我微微點頭說道:“我有一種直覺。只要把薄英文調查清楚了。事情就會真相大白。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李白說道:“但是薄英文現在已經死了。如果要調查的話,根本不會那麼順利。”
我微微點頭說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身為政府的高官,所住的地方和所在的環境,根本不是我這樣普通老百姓隨便出入的,更別說去調查。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透過警察這方面切入。
不過現在事情鬧的這麼大,警方估計也沒有辦法了。
我暗道:“看來只有單獨找一下薄雄。”
我連忙說道:“走,回去。”
原本是我打算離開案發現場好好的安靜思考一下案情。但是現在才發現。如果現在不好薄雄好好聊聊,極有可能在去想找薄雄調查什麼,根本就沒有機會。
我們三個人又跑回到案發現場。
此時警方已經打算返回總部,第一給薄英文做詳細的檢驗。第二也是打算給薄雄等人做筆錄。
“我兒子平時都老老實實,犯法的不做,你們警察無緣無故的請我兒子去警局,看看,現在把我兒子害的,把兒子還給我。把兒子還給我。”
那中年女人一直在嚎啕大哭,而且高聲大喊著。
在中年女人身邊,有一個年輕的男人扶著。
“老姨,您先別傷心了。把所有的事情交給警方吧。”
在一旁薄雄雖然沒有老淚縱橫,但是樣子就好似欲哭無淚一樣,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傻傻的站在馬路當中,酌時讓人看到可憐。
不過我也是看得出,薄雄把傷心隱藏在心裡。只是沒有爆發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