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程家的人火急火燎的叫喊著醫生,尤其是程捷,程捷一路上照顧著程守業,就怕程守業遇到什麼危險。
我在一旁看著,也偷偷的看了看程峰,我心裡清楚,那天程峰和我們聊天,程峰對自己的事業很滿意,對自己的人生卻並不是太滿意,雖然程峰沒有明說,漸漸在程家接觸幾天,大體我也能明白,程峰對自己人生不滿意的原因,那就是家庭不和睦。
不過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本來不和睦的程家,由於程峰的綁架案,讓程捷等人,兄弟瞬間和睦,甚至為了保護家人,程家人的都以性命去保護,估計誰都沒有想到,甚至保護程峰和我也沒有想到,但是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
我看到程峰雖然焦急,同時我也看出了程峰可能心裡卻非常的高興,畢竟一個年過七旬的老人,眼不花,耳不聾,身體也很好,事業也穩固,唯獨幾年來一直困擾程峰的就是家庭,但是現在家庭也發生了性質上的變化,兄弟之間相互的友愛。我想對於一個快要進入人生暮年的人,沒有什麼比看到兄弟和睦,家庭和睦更為開心吧。
醫院裡的醫生,連忙給查理霸和程守業做搶救,不過沒有一會兩個人都分別送到手術室。
由於這麼蒸騰,在醫院裡的周麗英,雨林,若寒也知道了程家的事情。三個人也趕到我們這個樓層的手術室。
雨林看了看我問道:“前進。。到底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雨林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雨林說道:“什麼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到底發生什麼了。。怎麼大伯和查理霸都中槍了。。”
若寒也看了看我問道:“是啊。。前進。。你就說吧。。要不然我們也會胡思亂想。”
我看了看程捷,看了看程峰。不過兩個人似乎都不願意說起這些事。
雨林看了看我說道:“快點說。。別墨跡行不行。。”
我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程家所發生的事,全部都說給周麗英,雨林,若寒聽,當我說完的時候,周麗英和雨林什麼話都不說了。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
而這個時候有幾位醫生從手術室裡出來,那幾位醫生看了看我們幾眼,就來到我們面前。
程捷衝著一個醫生問道:“醫生。。傷者怎麼樣了。。”
醫生說道:“誰是程守業的家人。。”
程捷說道:“我是程守業的姐。。”
醫生說道:“程守業是腰間中槍,子彈已經取出來了。雖然沒有傷及神經,但是傷了要害,所以需要很長的時間靜養。不過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程捷看了看醫生說道:“謝謝啊。。醫生。。謝謝啊。。”
我連忙來到醫生這裡,衝著醫生說道:“醫生,那另一位呢。。”
醫生看了看我說道:“你是查理的親人?”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不知道查理怎麼樣了。。”
醫生看了看我說道:“叫查理的傷者算是比較嚴重了。。”
當醫生說完這句話,我頓時驚呆了。我嘴上喃喃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我看了看醫生說道:“醫生。。不對吧。。來的時候我一直和查理聊天的。。也沒有昏迷。。怎麼可能會嚴重呢。”
醫生看了看我說道:“傷者確實很厲害,不過傷者中槍是在背後,已經傷及了神經。而且我們在給傷者檢查身體的時候,我們發現傷者身上又很多的傷痕,有舊傷也有心傷。其實我們也很好奇,傷者這麼多處傷,居然還可以中了槍之後沒有昏死過去。可見傷者十足是一條硬漢。不僅我佩服。。我的同事也佩服。。”
我深出了一口氣說道:“醫生。。我不是要聽這些。。我只是想聽傷者怎麼樣了。。”
醫生說道:“我們正在給傷者輸血,還好傷者比較有常事,在救護車沒到之前,一直按住自己的傷口,所以血流的不是很多,輸完血之後就算是手術完成了。。”
雨林來到醫生的身邊罵道:“你爺爺的。。差一點沒你嚇死。。”
若寒連忙拉了拉雨林,若寒衝著雨林說道:“雨林。。別這樣。。”
醫生看了看我說道:“我建議傷者做完手術之後,做一個詳細的身體檢查,因為傷者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傷,而且這一次還傷害到了背部的神經,要不是傷者及時保護自己,估計早就已經有了生命的危險。。”
我看了看醫生說道:“好。。那就做完手術,做一個詳細的身體檢查。。”
醫生說道:“可能在三個月的時間,傷者的右半身活動不會靈活?”
我看了看醫生說道:“什麼意思?”
醫生說道:“我說了傷者右半身傷了神經,雖然手術成功了,子彈也拿了出來,傷及神經是需要休養的。。最慢三個月傷者的右半身才能恢復自如。。”
我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好。。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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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再過沒一會的功夫,手術室的燈滅了。兩個人都用救護小車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