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佑文看了看孔雪說道:“孔雪。。你幹什麼。。”
孔雪看了看孔佑文說道:“堂弟。。我是來調查我父親死因的。。”
孔佑文叫道:“知道什麼叫入土為安嗎?你這樣簡直就是破壞了祖宗家法,拿家族的規矩當成了兒戲。。”
孔雪說道:“我知道這樣做不好,但是那是我父親,當年我父親死的不明不白,我來調查我父親的死因,有什麼錯。。”
孔佑文說道:“當年你父親被醫生檢查,已經死因明朗,就是心臟麻痺,哪還有什麼死因不明,你這樣做就是把祖宗的家法當成了兒戲。。你這樣做簡直就是瘋了。。”
孔雪說道:“你隨便怎麼說吧。這是我父親,你沒權管我怎麼做。。”
這個時候在孔佑文那群人的身後,又來了一群人。這群人都是老人家。帶頭的就是孔垂續。
我心裡暗道:這個孔垂續終於按耐不住了。
孔垂續來到最前邊,衝著孔雪罵道:“孔雪。你太放肆了。”
孔雪看了看孔垂續,緩緩的說道:“叔叔。。”
孔垂續冷笑了一下說道:“叔叔?你還當我是叔叔嗎?”
孔雪看了看孔垂續說道:“叔叔,前天我也跟您說了。我要調查我父親的死因,你也同意了。。”
孔垂續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同意了。”
孔雪看了看孔垂續,心裡回想著,孔垂續那天確實沒說同意,但是也沒說不同意。
孔雪緩緩的說道:“沒錯,您確實沒同意,但是也沒不同意。。”
孔垂續說道:“放肆。。幾千年來,孔氏的子孫下葬了之後,無論是朝代的更替,還是天災人禍,從來沒有一個孔氏子孫和外族人敢挖孔氏家族的墳地。。你也夠大膽的了。。”
孔雪說道:“我們已經調查了很多,有足夠的證據證實當年我父親是中毒而死的,並不是醫院的醫生說是心臟麻痺。。”
孔垂續說道:“不管你父親是怎麼死的。既然已經入土為安,就不能這麼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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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在孔垂續身邊的一個老年男人衝著孔雪說道:“是啊。雪雪啊。你父親都已經死了十八年了。不管當年怎麼樣。事情都已經過去十八年了。你這樣搞法,叫我們怎麼以後管理孔氏的子孫。。”
而另一個老年男人也說道:“是啊!雪雪。咱們孔氏子孫講究的仁義禮智孝。你這麼做?挖了你父親的墳,這就是不孝。。趕快給你叔叔道個歉,趕快回家吧。。”
孔垂續身後的那些老人一人一句的,都是幫著孔垂續讓孔雪停止挖墳。
我心裡暗道:這個孔垂續啊!真是老奸巨猾,居然老了這麼多老人,施加壓力給孔雪。
我心裡也明白,我們現在手裡一點線索沒有,如果真的要證明孔垂延當年是中毒身亡,必然就是要開棺驗屍。如果這個步驟沒有完成,對找到真相絕對是最大的阻礙。
我時不時的偷看著孔雪,畢竟我們幾個人都是外人,有說話權的只有孔垂延的女兒孔雪。
而就在這個時候,雨林和若寒扶著那老婦人也來了。若寒和雨林扶著那老婦人一點一點的往我們這裡走。
我疑惑的看著若寒說道:“你們怎麼來了。”
若寒說道:“前進啊。你們走了有半個小時,就有人非要拉著阿姨來這裡。。”
我狠狠的看了看孔垂續。我心裡暗道:多虧我把雨林留在家裡,要不然沒準這個孔垂續瘋起來,扣押了那老婦人和若寒,這樂子可大了。
孔雪看了看孔垂續說道:“叔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孔垂續看了看那老婦人說道:“大嫂啊。我請你來是想你看看你女兒有多放肆,居然這麼大膽,把孔氏家族的家規當成兒戲。。還要挖我大哥墳,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那個老婦人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我看了看雨林和若寒說道:“你們快過來。。”
說著若寒和雨林就扶著那老婦人來到我們身邊。